疑是遭受傷害最大的那一個,它長年在森林中生存,那些魔獸就相當於家人,只可惜全部死去,唯有它活了下來。
現在,身受重傷的它不顧之前恩怨,在沙漠中幫助了自己不少……
她欠它的,太多了。
寂靜沉默時,一人一狐,他們之間的氛圍,形成了一個外人難以進入的世界。
夏加侖的目光有些複雜,心中的疑惑還伴隨著難以壓抑下去的情緒。
夜晚漸漸降臨,帳篷也早已搭好,會火系魔法的法師點起一片火焰,將沙鼠剝下來的皮毛燒火取暖用,再將沙鼠的骨肉放在篝火上燒烤,他們拿出包袱裡的乾糧和酒水,月光下,冷風陣陣,他們卻沒有收到絲毫影響,熱鬧非常。
他們傭兵長年在外廝殺戰鬥,對於生死也看得很開,在活著的時候能多享樂就多享樂,所以這些傭兵消費很大,他們並不是名門貴族,往往都家境貧寒,性格簡單。
夜色下,傭兵們暢飲烈酒,用燃燒篝火取暖,聊聊哪個女人身材比較火辣,或者炫耀一下自己曾經的輝煌戰績,而夏加侖本人是傭兵團的頭領,他和這些人相處得非常好,這讓茜爾感到很意外。
據茜爾跟巴里打聽到的訊息,夏加侖是大家族的少爺,他的魔法天賦也很不錯,年紀輕輕就有一個自己的傭兵團,身為貴族卻還能夠和這些人相處的那麼好,這讓茜爾對夏加侖改觀了不少。
對於怎麼也融入不了他們圈子的艾麗,自然是剩下被排斥的分了。
茜爾對這些人也不反感,在她看來,和這些人相處是非常舒服的,她甚至有點喜歡上這種生活了。
“喝!慶祝我們的任務完成!”傭兵舉起裝著酒的羊皮囊,一飲而下。
夏加侖也毫不猶豫,他酒量特別好,喝了好幾袋也依然臉色正常,身邊還放著一堆漲漲的酒袋,巴里倒是沒夏加侖那麼厲害了,喝了一袋就臉色發紅,大大咧咧道:“爾西婭,你也喝點,晚上沙漠裡太冷,喝酒暖暖身子。”
“哈哈,你喝糊塗了吧?人家爾西婭是個小女孩啊!”眾人鬨笑。
茜爾勾勾唇,從夏加侖手中奪過一袋,果斷地拔掉頂端的塞子,那淡淡的羊羶味和散發著酒香的液體灌入口腔,陌生又熟悉,這是她自從來到奧比斯大陸以後喝的第一口酒,要知道,洛克主管可是非常苛刻的,一天到晚把女人該有的禮儀掛在嘴裡,別說是喝酒了,連走路步子都不能大。
味道還行,茜爾砸吧砸吧嘴,把空空的羊皮囊丟到沙漠地上,動作瀟灑而豪氣。
眾人都震驚地張大了嘴,等他們反應過來,無不對茜爾豎拇指稱讚:“厲害啊,巴里你看看你,還不如一個小女孩呢!”
他們鬨笑著,巴里迷迷糊糊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些懵懂的樣子。
有些人不願意落後茜爾,一個個爭先恐後地喝起來,氣氛更加融洽,而艾麗在邊上蹲著,她啃了一口沙鼠的肉,滿臉嫌棄,特別是看到茜爾和男人們打成一團,低聲咒罵:“臭婊子!”
感受到背脊發涼,一道獸眸盯著自己,艾麗抖了抖,不敢再說話。
“哎喲喂,你壓到我傷口了!”
一個約莫四五十歲的老傭兵推搡了對方一把,他疼的呲牙咧嘴。
“嘿嘿,你這老骨頭結實得很,等我們回了西城就去治,可惜我們這邊沒有人會光系魔法,不然早就治好了。”其中一個嘆了口氣,看著自己腫起了大包的胳膊,不過有了酒精,他倒是不那麼痛了。
“我看看。”茜爾目光清澈,沒有一絲醉意。
“你看什麼啊,難不成你會治病?噢別搞笑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怎麼會那麼多東西呢?要是能把我這老骨頭弄好,倒不如說我母親是個男人……嗷嗷——你幹啥?”
男人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