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人不可貌相。
一聽歐陽皓律說這話,柳宗元瞬間就有些不淡定了,他忙解釋說道:“殿下,我並非是有意要刺殺你,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我希望你可以原諒我這一次,就這一次,我向你保證,以後就算是有天大的苦衷,我也絕不會對你出手,行嗎?”
說了這麼多,柳宗元無非就是想得到歐陽皓律的諒解。可他也不想想,被好友派人刺殺,造成了慘烈的傷亡,甚者當時的情況緊急,歐陽皓律不僅一次擔心過柳宗元會不會受傷。
結果那次的刺殺,都是出自於柳宗元的手筆,這一次,柳宗元就算是說的再多,歐陽皓律都沒辦法做到體諒他。什麼所謂的苦衷,難處,在歐陽皓律聽來,那不過都是一些措辭,藉口罷了。
冷哼一聲,歐陽皓律薄唇輕言道:“你覺得我們還有繼續做朋友的必要嗎?”跟個擅長偽裝,潛伏的人交朋友,歐陽皓律自認為,他並沒有這樣的喜好。
相反的,他只覺得柳宗元現在所說的話,每一句都給人一種,太虛偽的感覺。
見兩個大男人在爭辯著,當不當朋友,顏如玉卻是想著,既然柳宗元都坦白了,那是不是應該問他點有價值性的問題。若柳宗元連最起碼的,一丁點的誠意都沒有,那他還不如現在就消失在她面前。
顏如玉抬眸看向柳宗元問道:“你說有人出高價要彼岸花組織刺殺太子殿下,他是何人?”
此話一出,柳宗元沉默了。做為被僱傭去刺殺的人,是不可隨意洩露訊息的,一旦彼岸花組織存在,輕易洩露僱傭者資訊的嫌疑,那麼整個組織在江湖上,是會面臨被抵制,甚者討伐的局面。
哪怕問他這些問題的人,是顏如玉,柳宗元依舊還是有些為難,糾結。看出來了柳宗元的為難,顏如玉冷笑一聲,道:“你不想說也沒關係,我們會自己去查,只是前提是,以後都不要再出現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