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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7部分

蘇中行卻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話,“現在我才明白,他乃琴道頂尖高手”。

蘇洛一臉訝異,“我從來不知”。

第六十九節 名琴爭鳴18

蘇洛看了一會,人太多卻看不見易寒的蹤跡,自言自語說道:“不想見他的時候非出現在你面前,想找他的時候又消失不見,這個人啊,他就從來不如你的心願”。

再說陳禹道,易寒正考慮自己是否要有所行動,他實在是不方便露面,可是再不露面,這妻子就要給別人搶走了,一直搗luàn似乎起不到什麼效果,該遭殃的還是遭殃,該得意的依然得意,挑什麼不好,非得比琴,他沒有把握壓過秋楓的琴音,剛才那一曲實在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完美中的完美,秋楓確實是個強大的情敵,不過易寒倒不把他當對手看待,秋楓就是比他優秀一百倍又怎麼樣,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是連這點都看不開,豈不是要氣死累死自己,他為難的是自己易家子孫的身份。

突然有人對著易寒說道:“兄臺,你剛才不是說要上去爭取玄觀小姐嗎?現在機會來了,就是不知道陳先生肯不肯將神遊琴借給你一用”。

這人本來是想打趣易寒,並不是真正有這個念頭,那裡知道易寒卻決然道:“好,為了我們這些文人才子,今日我豁出去了,哥幾個,你們可要給我助威啊,我這個人沒見過什麼大場面,有點怯場,你們的鼓勵才讓讓我更加自信”。

身邊幾人沒想到易寒真的敢這麼做,卻不知道他是否有真才實學,剛剛陳禹道、何不爭這些琴道高手都認輸了,難道他不知道這些人的琴藝有多高嗎?這位兄臺又憑什麼與人家去比,不管如何,他的勇氣都應該值得人佩服的。

幾人說道:“兄臺只要敢與那孤龍秋楓爭個高下,我們一定為你助威”,說著卻朝陳禹道看去,“陳先生,不知道你的神遊琴肯借不肯借”。

陳禹道一臉為難,這種寶琴他心裡是不想讓凡夫俗子沾染,可是眼下不借又顯得他小氣,只得說道:“這神遊琴現如今已經靈氣全無,再難爭鳴,需養晦韜光半個月,再者說了,此琴與別的琴大有不同,極難控制音準”,朝易寒說道:“這位先生,我看還是算了吧”,他心裡終究認為易寒是在多此一舉,孤龍與秋楓兩人的琴道造詣幾乎無人能勝。

幾個公子只感掃興,勸道:“陳先生,讓他試一下吧,說不定會讓我們大吃一驚”。

陳禹道本來心情就不好,被人纏著煩,怒道:“我都沒有還手之力,他能幹什麼”,他雖然輸了,還是這般自傲,說著寶琴就要離開。

這時一把女子的聲音傳來,“別人不肯借,我來借你”,望去卻是林齋齋抱著鳳凰琴走了過來。

陳禹道一愣,其他人微微一笑,看來是餘情未了啊,心肝ròuròu還是得疼。

蘇中行也走了過來,淡淡說道:“你那鳳凰琴不適合男子彈奏,還是用我的冠韻琴吧”。

易寒卻指著陳禹道手中的琴說道:“我就要這把神遊琴,陳先生別這麼小氣了,借用一下又不會nòng壞你的”。

陳禹道依然不為所動,林齋齋說道:“神遊琴本是籍籍無名,卻因你一曲“黃河誦”而名,寶琴之所以是寶琴就是因為它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掌控的”。

陳禹道謙虛道:“林小姐繆讚了,愧不敢當”。

林齋齋啞然失笑,“陳先生,我說的不是你”,手指的易寒,“我說的是他”。

陳禹道一臉訝異,“林小姐,你這話什麼意思”。

林齋齋輕輕一笑,“陳先生,我說的這麼清楚難道你還不知道“黃河誦”正是這易先生所譜,當日我親眼目睹,贈人玫瑰手留餘香,何況只是借用一下,既然陳先生技不如人,何不大大方方的將琴借於別人,贏的一個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