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歎服地看著臺上的何向東,上一次春晚他們就已經是驚歎,今天這一場他們看到了絕望。
與這樣的人物在同一個時代出道,是幸運,也是不幸……
何向東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等觀眾的掌聲暫歇,他才說了幾句話,便開始攢最後的底了,現在還剩下最後三門功課。
數來寶,快板藝術的前身,以前是要飯的乞丐唱著要錢的,後來這幫人發展成專業的數來寶藝人,再後來這批藝人就跟相聲一門合流了,數來寶藝術也就變成了相聲的十二門功課之一了,相聲演員也都要會打快板。
今天何向東是沒有帶板的,但是牡丹獎的相聲決賽怎麼可能沒有快板備著呢,何向東之前就去借了一副過來,然後現在在臺上展示了出來。
再之後他又給大家夥兒展示了一下開杵門子,就是要錢,這門藝術基本也沒用了,現在都是買票進場的,你也沒地兒要錢去。
最後一門就是雙簧了,一人在前發託賣像,一人在後說學逗唱。在前面的自然是薛果,何向東在劇場裡面借了一個表演用的小辮子綁在了薛果頭上,讓他在前面眉飛色舞。
何向東在他後面道:“小辮一撅,站在當街,誰給我鼓掌,我管誰叫爹。”
底響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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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何向東壞事
“這次你應該是能拿下牡丹獎的吧?”田佳妮笑眯眯問何向東。
何向東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就不會那麼端著了,心中的喜悅也都表現了出來,他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此時已經春滿大地了,北京城一片春意,到處都是鬱鬱蔥蔥的,充滿了生命力。
這裡是陶然亭那邊的一處公園了,春天了,出來玩的人很多,有家長帶著孩子來踏青的,也有不少情侶來談情的,何向東和田佳妮就是如此。
現在是上午,春日的暖陽照在身上很舒服,讓人有一種昏昏沉沉的睡衣。
下午何向東還要去向文社演出,田佳妮也要回去準備大鼓的決賽,她也進決賽了,也是這一次比賽的種子選手。
“你呢,有把握嗎?”何向東問身邊的田佳妮。
田佳妮看著遠方,微微搖頭:“沒有,牡丹獎高手如雲,誰敢說自己有絕對的把握啊。”
何向東默了默,問道:“蘇先生退賽了吧?”
田佳妮點頭道:“退了,複賽之後就退了,他徒弟進決賽了,是白派唯一一位進決賽的大鼓藝人。”
“嗯。”何向東頷首。
蘇曉生是京韻大鼓白派的名家,當時牡丹獎開始報名的時候,他就和自己的徒弟們同時報名了。
牡丹獎報名的條件挺寬鬆的,但是一般的潛規則就是讓這些成名已久的名家們不要再去湊熱鬧了,因為牡丹獎是給後輩們出頭的一條路,前輩們就發揚風格一下,就當提攜後輩了。
可是蘇曉生卻完全不聽,硬是梗著脖子要去參賽,大鼓界同行都快哭了,你這麼大一個腕兒去參賽,還讓後生晚輩怎麼辦啊,當時的田佳妮也都快絕望了。
藝界也是議論紛紛,說評書的西河一門也有一個叫馬波濤的老貨參加了評書比賽了,後來扛不住輿論了,初賽結束之後,他就高風亮節了。
蘇曉生卻是一直硬扛著不退,任憑外界風吹雨打,他自巋然不動。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你橫由你橫,明月照大江。
曲協那邊也找蘇曉生談過好幾次話,可是蘇曉生卻是軟硬不吃,像他這種級別的腕兒,別人也不好硬來,只能咬著牙忍下來了。
後來大鼓行內有大腕兒看不下去了,也決定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