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那個時候，和另外一個雷炎君王又有什麼區別呢？

更遑論。古曦一旦那麼做，那麼接下來，很多生靈就會被吞噬。毀滅，古曦從而可以變得更加強大。那麼君王聖靈的本源能量，將全部會被古曦的那種魅惑體質吸納。

到時候，古曦的體質，加上雷炎君王曾經的能耐，這將會是另外一種災難。

周衍體會過邪靈無情的那種狀態，可以說，如果不是周靈衣的幫助，他周衍現在已經成為了邪靈之中的一員了。這種粉碎情感的能力，非常的可怕。

所以，周衍知道白盈擔心的究竟是什麼，正是如此，周衍哪怕是再不願意，他也一定會答應這個條件。

更何況，實際上白盈提出來蛻變聖靈的時候，周衍就已經答應了。

而白盈後面的話，不過是讓周衍更加的堅定自己的意志和信念而已。

“我知道，所以你其實在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同意了這一點，只不過，我想到的是。如果我這麼做，不能大圓滿的進步的話，君王之境一旦有所缺陷，將來會徹底止步於君王的境界，若是君王之後有什麼未知的神秘變化，那時候我就真的是沒有半點前行、蛻變的能力了。”

“雷炎君王活出下一世，也未嘗不是因為雷炎君王自己因為是被創造出來的，也因為一系列的背叛而無法踏出那最終的一步，所以活出下一世希望能在原本的基礎上有所突破。

而我的顧慮。實際上也在這裡。怕就怕，因為強行的蛻變永生之靈成為偽聖靈。最終到了君王之境，根本沒有想象的那麼強大。依然無法力敵絕代聖靈，那就真的是絕望的深淵。”

周衍說出了自己的考慮，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也只有對於自己未來的一切有過深入思考分析和打算的生靈，才會在短暫的巨大進步之前不會動搖本心。

周衍此時，便恰恰如此。

白盈聞言，點了點頭，神情凝重的道：“我也知道這一點非常的艱難，而且有極大的風險，但是不如此的話，只怕你也沒機會成長成為君王了，時間上你有想過嗎？事實上，即便你有感應到壓力和時間上的不足，但是絕不會想到時間遠遠比你想像的少。

一旦未知的聖靈大戰爆發，那麼時時刻刻都是絕路。”

“而且，邪靈之主，兩者已經在交戰，一旦分出勝負……這結果。”

“不言而喻了。”

白盈說出的話，讓周衍的心猛的一沉。

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後辰，想到了碧水仙子。

這兩者的戰鬥，兩位邪靈之主的戰鬥……

想到這一幕，周衍臉上也不由露出了苦笑之色。

他點了點頭，沉重的說道：“我答應了，實際上，早已經沒有退路了，所謂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而已。”

“是啊，確實是真而已。不然我也不會那麼急的找你了。”

“不過蛻變聖靈的話，或許也沒有那麼難，這個過程我有著極致的經驗，我以我們古族的魅惑之力，許下一世塵緣，你我經歷一場，我在塵緣之中，為你傳道一生。”

“你……”

白盈的話，讓周衍怔然許久。

白盈的臉上微微露出粉膩的紅色，顯出了很好看的嬌羞之意，但是她卻沒有太過於扭捏，道：“一世塵緣，一生白狐命運。魅惑之力，卻也多在古老的氣韻世界之中。活出的一世，或許你會遺忘很多的東西，我也會。但是你的本心不可遺忘。

一世塵緣之中，你或許會是一個文人，抑或者會是一名上古的書生，而我，則是一隻狐狸。

一隻受傷的白狐。

我會被你拯救，這樣我才可以覺醒自己的記憶，然後在其中，將永生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