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幹系不小,還是勞煩你去通稟令師一聲,請他親自出來與我們談吧。”
凌虛子看著寧月璟,一副溫厚寬和的模樣。
玄真子此時則撇過臉去,一副有些憋氣惱火的樣子。
寧月璟看著他們,臉上始終一副微微冷然的神情,淡淡的道:“我說過了,衍月宗的一切事務我都可以做主,有什麼事你們直接跟我說就行,我師父沒空見你們。”
微頓了一下,寧月璟又道:“就這樣吧,你們要說就說,不說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寧月璟的回答再次讓凌虛子皺起了眉頭,他不由看了看身邊的元一子和玄真子二人,神情略有些猶豫。
玄真子卻是一副有些急惱,憤怒的樣子瞪著寧月璟,怒聲道:“衍月宗果然是好大的架子,怎麼說我們師兄弟三人也是三清宮的尊主,如今親自登門來想要討一個說法和公道,卻沒想到衍月宗主連見都不屑於與我們一見。”
“好,很好!凌虛師兄,元一師兄,這口氣你們能忍,我卻咽不下去!”
玄真子激怒的叫道,怒目圓睜的盯著寧月璟等人,“當年咱們三清宮的幾名弟子被他衍月宗的人給廢了修為,還封閉了雙腿經脈,你們說那幾名弟子本身也於理有虧,就算衍月宗的人下手重了些,但我們也不應計較什麼。”
“好,當年我忍了。可是這一次,他衍月宗的人僅僅因為一些口角爭執就再次將我三清宮的弟子打成重傷,甚至連我們親自登門來詢問此事,那衍月宗主連見都不屑於與我們見面,我們三清宮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這口氣我忍不了……”
說完,玄真子怒氣衝衝的瞪著雙眼。
元一子稍稍遲疑後,也開口道:“凌虛師兄,玄真師弟雖然說話有失體統,衝動了一些,但衍月宗主如此蔑視我等,渾然沒有將我三清宮放在眼裡,這也的確欺人太甚。”
“他衍月宗主的修為便是再高,可這世間萬事總歸需要說個‘理’字吧?當年咱們三清宮的幾名弟子被衍月宗的人廢了修為,此事確實是他們理虧,咎由自取,但這一次呢?”
“僅僅因為一些口角爭執,衍月宗的人就痛下狠手,將我三清宮弟子打成重傷,若是咱們不能向衍月宗主討一個說法的話,我三清宮顏面何存?”
“難不成衍月宗真當我三清宮是任人揉捏碾壓的螻蟻?”
元一子的話頓時讓凌虛子一陣遲疑,“這……”
猶豫了一會兒,凌虛子又抬頭看了看對面的寧月璟,面露難色的道:“姑娘,你看,還是請令師出面跟我們說清楚一下這些事情行嗎?”
“我相信衍月宗主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我們此次前來也不是說非要衍月宗怎麼樣,只不過下面這些弟子的小摩擦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咱們還是該面對面的溝通一下,免得以後再發生這樣的摩擦衝突不是?”
凌虛子一副仁人君子的模樣,語氣溫厚的說道。
寧月璟在聽了玄真子和元一子的話後,當時就與身邊的紀雪晴、江閃閃二人相視一眼,眼神中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正如她們之前所猜測的那樣,這三人還真是為了幾天前洪都承所彙報的那件事情而來。
不過,眼下尹修還在閉關當中,寧月璟顯然不會去驚動他。何況,這種事情寧月璟也並不覺得一定需要尹修出面。
待凌虛子說完之後,寧月璟直接便開口說道:“我最後再重申一遍,我師父現在沒空出來跟你們見面!”
“至於你們所說的事情,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不論是十年前你們三清宮被廢修為的那幾名弟子,還是幾天前跟衍月修真學院的學生髮生衝突,被打傷的那兩名弟子,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我不知道你們對這前後兩次衝突的詳細經過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