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毅一邊在石桌上圈圈點點一邊道:“會啊,你說的這兩種地方之前沒人打理,又有特殊的隔絕陣法,處於封存狀態,有人入住後相當於是解封,那些夜襲者聞著味就去了。”
“就算現在把人都撤離了也不行?”謝姝盯著石桌面上的圖案只覺得頭暈眼花,急忙轉移了視線。
“可以啊,只要你不心疼你種植的那些靈植。”拓拔毅說的漫不經心,謝姝只覺得腦瓜疼,怎麼會這樣。
想了想她又道:“村長,能冒昧問下,你跟翠花嬸她們都是什麼修為嗎?”最好到了能嘎嘎亂殺的境界。
“我知道,來問我啊。”不等村長回答,有個人風風火火的從門口進來,大聲嚷嚷道。
謝姝看向來人,原來是拓拔巍,只是這人身後揹著個大籮筐,藍色的衣袍上泥星點點,一副剛挖土回來樣。
“你這是……”
“嗨呀,我跟你說,我發現一個地方,我……唉……”
不等他說完,拓拔毅朝她們揮了揮衣袍,下一瞬兩個出現在了大街上。
謝姝摸了摸鼻子,她還有問題沒問呢,算了,還是去問小夥伴們吧,至少小夥伴們說話直來直去的,不會故作高深。
“哎呀,吃瓜群眾你要去哪?你不是想知道我太太太太太叔祖他們的修為嗎?我告訴你。”
見謝姝要走,拓拔巍把籮筐往大門口處一扔,剛好落在拓拔雄的腳邊:“大雄,幫我把籮筐拿回去,謝謝。”頭也不回的跟在謝姝後面走了。
“我還以為你要砸人呢?”謝姝都替拓拔雄捏了一把汗。
“嘖,小瞧人了不是,以我的功力怎麼會砸到人,你這是要去哪?”不像是要回莊園的樣子。
“我去看看顧掌櫃回來沒有,有點事要問他,對了……”謝姝突然停住腳步看向拓拔巍鄭重的道:“前輩,多謝您在陣法上對我的指導。”
“你…你…幹嘛?叫誰前輩?有我這麼年輕的前輩?”面對眼前人突如其來的鄭重拓拔巍有那麼點不適應,說話都結巴了,人還有點炸毛。
不理會他的炸毛,謝姝看了方向繼續往前走去,抿唇又道:“未經允許,我大規模使用拓拔聖地的陣法,會不會給你帶去麻煩,比如因果什麼的?”
以前看修真小說就經常看到因果論,只是寫的玄之又玄,她一時間也搞不懂。
拓拔巍撓了撓頭,表情不甚在意:“你做啥用了?殺人還是放火?不過也沒關係,我們拓拔……反正問題不大就是了。”許是後面的內容涉及到了家族秘辛,他說了個開頭就沒繼續說。
“那倒不是殺人放火,最多隻是擊殺異獸,還有,保護我的親朋好友。”
“哦,是因為這次小極夜嗎?擊殺異獸無所謂,大雄他們不是說你們外鄉人不會真正的嘎嗎?怎麼還用得到你去保護?”
謝姝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想了一下道:“比如,你教會了桃夭他們陣法,桃夭用這些陣法來保護村莊,你會不會扯上因果?”
“嘶~你對桃夭的評價這麼高?他能學會我教的陣法?”
剛好路過的桃夭:……
拿桃夭舉例又被桃夭聽到的謝姝:……
“哦呦,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教了幾百年連一張符都繪製不出來的拓拔聖地聖子啊。”桃夭瞥了拓拔巍一眼,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
“你少胡說八道,我哪裡學了幾百年,我……”
“啊,對對對,你從六歲開始接觸了……”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謝姝立馬朝不遠處大聲道:“咦村長,陳前輩你們來了。”
面紅耳赤的兩人立馬變成鵪鶉樣。
“桃夭,陳前輩他們回來沒有?”謝姝趁機轉移了話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