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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門,只有一排木質的柵欄,閒人可以在外面隨意觀看以示公正。

師兄弟五人隨著前方之人來到這公堂的所在,這樣的事情城主自然不會理睬,而是由城主手下的管事之人處理。推推搡搡的將幾個人弄到了大堂當中,那小隊長模樣的人隨意將一個包裹向地中間一丟。

“哐當,噹噹”

隨著清脆的聲音響起,長刀,短刀,長劍,軟鞭等武器掉落出來,看起來有七八種之多。這些武器一看其品質就不低,只不過這些武器中有一些損壞不輕。

不過有的武器之上能夠清晰辨認出,一些家族的家徽團,分是素家,遙家的家徽。如此一來,就是那懶洋洋坐在堂上的那位主事者,也略顯錯愕的瞪大了雙眼,同時警惕的看向下方的兩人。

站在柵欄之外的奪天山五人,尤其注意觀察了一下地上的武器,眼中都不經意間露出一絲驚喜之色。現在他們最想知道那些武器從哪裡拾到,這樣他們也就有辦法繼續追查下去。

可是那主事者問了半天,那兩個人依舊是之前的說辭,見也問不出什麼,他也是冷冷的一拍桌子,不耐煩的說道:“押下去,押下去,懶得跟你們廢話,先關到牢裡面好生給我斥候一番,看你們是否能夠記起什麼。”

說完一拂袖徑直離開了後堂,這一下外面的奪天山的五個人卻傻了眼。他們五個人還打算等那兩人被放出來後,一定仔仔細細的詢問一番,甚至想讓兩人帶著他們直接去撿到武器的地方。

“要不,咱們直接去找城主,量他也不敢不給咱們奪天山面子。”看到幾位師兄那一臉愁容,溫師弟卻是毫不在意的說道。

頭上纏著白頭斤的劉梁狠狠瞪了一眼,冷聲說道:“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咱們幾個人在追查那左風,怕別不知道他的死與我們奪天山有關麼!”

其他人齊齊白了一眼,懶得再多說什麼。他們正是不願暴露身份,所以打探訊息的過程中,始終不敢問的太過詳細。

垂頭喪氣的正要離開,卻聽到不遠處有一名青年人,嘆息著搖了搖頭,轉身就要走開。這青年看模樣也是草原人,雖轉身而行卻是不斷的回頭向大堂內張望,似乎與正被押走的兩人很熟的樣子。

“這位小兄弟,慢行!”身材壯碩的馬衝觀察到青年的舉動,略一思索就快步走上前去,將那正準備離開的青年人給攔了下來。那青年人本已經準備離開,被人突然叫住,臉上卻不經意間放鬆了一些。

隨即轉過頭來,又是一副吃驚模樣,說道:“幾位,幾位前輩是在叫小的麼?”。似乎一眼就看出眼前之人修為到了納氣期,自己只有感氣初期,因此顯得有些侷促和不安,下意識的向後又退了兩步。

那身材壯碩的馬衝,和煦的笑著,走上前去道:“我看小兄弟似乎對那裡面的兩人很熟的樣子,難道他們兩人不是昨夜那夥強人?”

聽對方如此一問,那青年立刻警惕的看了看另外幾個同樣裝扮的奪天山弟子,然後又看了看公堂之內。

似乎明白對方的顧慮,馬衝再次說道:“小兄弟不用擔心,咱也是外鄉人,只是見到這事感到好奇隨便問問。”一邊說著,一邊反手之間拿出了一枚金餅,順手塞入了青年的手中。

青年人一臉欣喜的接了過來,點頭說道:“我自然認識那兩人,我想你能夠看出來,我們都是許多年前從大草原過來討生活的。在這澤城本就寄人籬下,又怎麼可能會幹那殺人越貨的勾當。”

一邊說著青年人就向著一邊走去,在那裡放著兩具血淋淋的獸屍,中間用一根長杆穿著。青年人嫻熟的將其拿起背在肩上,繼續道。

“他們兩人在山裡採藥,我在山裡狩獵,再熟悉不過了。而且……”說到這裡,那青年人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又有些為難的砸了砸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