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男子卻不肯放過生意:「別呀,美女,你最近就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嗎?比如做噩夢……」
「我沒有做噩夢,謝謝。」溫予冉的聲音已經冷了下來,臉上的笑容極盡敷衍。
黃衣男子還在繼續努力:「那有沒有心口發冷,寒意逼人,去醫院又檢查不出問題……」
溫予冉的笑容消失了。
「借過。」溫予冉冷著臉說道。
她畢竟做慣了上位者,一句話的威壓和魄力便與常人不同。
黃衣男子一下子住了嘴,閃到一邊去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傍晚了。
在家裡,溫予冉禁不住回憶起黃衣男子的話,覺得有些荒謬。
她雖然怕看恐怖片,卻是堅定的無神論者,那些驅鬼算命的道士大師無非是心理學的把戲。
至於碰巧撞對的症狀……
那個所謂的大師估計對誰都是這個說法,撞對一個是一個。
溫予冉輕笑一聲,沒放在心上,畢竟外出散步後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應該只是神經緊張的原因。
這麼想著,溫予冉放鬆下來,拿起手機,想和小姑娘聊天,卻發現上條訊息小姑娘還沒回。
應該是在上課。
溫予冉想道。
結果當天晚上,溫予冉做了噩夢。
這是她很久以來第一次做噩夢,夢裡她被什麼東西追趕著,身後是一個殘缺的男人的臉,分辨不清。
在被追上的前一秒,溫予冉驚醒了,「啪」得一聲開啟電燈。
背後是涔涔的冷汗。
本來噩夢也不算多特別的事,但配上今天那個道士的話,就怪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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