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了同一個疑問。
上臺的,是什麼高手了?
他媽的,今天居然能看到這樣的絕世高手嗎?
真是死也值回票價了啊!
場地的燈光咔咔關閉,只剩下兩盞聚光燈,一左一右地照亮了站在舞臺兩邊的二人。
要樂奈把頭髮向後一捋,用銀車友情贈送的小皮筋,紮了個凌亂的小辮子。
銀車披上了一件銀白色的可以閃死人的外套,搭配上頭頂聚光燈,當場變成了一個閃亮到可以閃瞎人眼睛的人形閃光彈。
“哼,小伎倆。”
“我不需要計倆來對付你。”
“第一首曲子,你來挑。”
“當然是即興,你不敢嗎?”
“嘻。”
……有趣的男人,他絕不可能不知道我的底細。
……不對……還不如說,他倒是真的有可能不知道呢?
……是什麼樣的勇氣,支撐他向我發起這樣的挑戰的?
……愚蠢?
……還是……
……自信?
笑。
難以掩飾的笑意,出現在了她可愛的臉蛋上。
並沒有氣勢,並沒有兇狠,有的只是貓一般的靈動與狡黠。
所謂的單挑,可能對她來說,只是一次戲弄?
會這樣嗎?
對於結果如何,是輸是贏,銀車其實並不在意。
就算他口裡把要樂奈貶低的一無是處,他也會拿出全力來用對她,沒有絲毫留手。
身材高大的他,對於要樂奈來說,和小巨人沒什麼兩樣。
作為可以把整支crythic物理意義上扛在肩上走的男人,光是站在這裡,就足夠讓小女孩開始害怕。
更何況他的模樣。
在笑。
和以往那些敷衍的虛假的笑容不一樣,這次他的笑容藏也藏不住,就像是找到了什麼絕妙有趣的美事。
舒展了一下身體,銀車張開了雙手,彷彿要給對面的要樂奈一個巨大的擁抱。
沒有一點友好與曖昧,銀車是擇人而噬的猛獸。
“來吧。”
“來啊。”
樂聲奏響。
——
兩小時後,相約前來練習的crythic樂隊成員,也陸續抵達了錄音室。
作為服務員的椎名立希完成換班,緊張的看了一眼銀車二人所在的方向。
高松燈發現異樣,拉了拉她的衣角,楚楚可憐又小心翼翼,說出來的話卻略顯奇怪。
“立希,為什麼在看別的地方?”
“不是看別的地方……嘖,很難和你們解釋。”
“到底怎麼了?”
“……”
椎名立希撓了撓後腦勺,單手比劃了半天,卻最後扭曲著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一下子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能指了指錄音室。
“進去了就知道,但是大概……”
一頭霧水的眾人,推開了那扇熟悉的門。
——他們是知道銀車與要樂奈的驚世決戰的,也同樣好奇二人單挑的結果。
——聽前臺的凜凜子小姐說,他們兩個好像還臨時變卦,鬧到舞臺上去了。
,!
——所以他們兩個真的沒問題嗎?
一向很好說話的銀車,這次要求她們不許過來攪局。
不許勸架,不許攪混水,比如長崎素世。
不許教他做事,不許當老好人,比如豐川祥子。
不許反對,不許說風涼話,比如椎名立希。
不許……不許哭哭啼啼,不許用這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