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星呀,寄託著我的願望,
我所期望的未來,全部,
全部都是未知數,
我們倆,在那風中相遇,
而那一天,就讓它成為過去吧,
雖然不想面對自身的矛盾,
今夜還是道一聲晚安。
……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
高松燈拉了拉他的胳膊,特地沒有碰到肩膀和大臂上的傷口。
“銀車,有作曲嗎?”
千早愛音:“誒?”
“銀車連作曲都會嗎?全才嗎?”
他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回答,高松燈搶先用力點頭。
“銀車,很厲害!”
“誒~好酷!又寫歌,又作曲的話,那你們是在組樂隊嗎?”
銀車搖搖頭。
“並不是同一個樂隊的,我加入了其他樂隊。”
高松燈瞳孔驟然一縮。
銀車只感覺自己的右手好像伸進了什麼重型器械,來自高松燈的柔軟懷抱,彷彿變成了堙滅一切的黑洞。
有那麼一瞬間,他不太敢回頭看。
然後,他回過頭,晃了晃自己的胳膊。
“燈,弄疼了。”
“啊!”
高松燈一驚,立刻鬆開手。
銀車皺著眉頭,脫下了校服外套,再把短袖撩起來。
傷口上的血痂被攪碎,滲出血液。
嚇到了一片圍觀或者悄悄圍觀的同學,四面八方伸來好幾只援助的手,被銀車一一拒絕。
稍微用手指壓了壓傷口,感覺還湊合,剛打算披上外套,就被高松燈按住了完好無損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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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銀車……我們快去醫務室……我帶你去。”
“這種情況用不著。”
千早愛音搖頭,也站起了身。
拍拍胸口,露出了一副很可靠的表情。
“去醫務室吧,銀車。”
雖然連銀車自己都不知道去醫務室幹嘛,因為只是這種情況的話不要小半天就能再長回去。
而且再過兩天,他就能全部癒合,不管是撕裂的面板還是剮走的血肉,都會徹底恢復如初……
至少以前是這樣的。
但他也沒有拒絕二位的好意,被一左一右地架去了醫務室。
所以這兩個女孩,根本沒在意到銀車那條假裝沒事,其實骨頭還裂著的腿嗎?
擦掉血跡,稍微包紮,銀車小胳膊就又一次變成了白色的粗壯大蘿蔔。
好像用了太多繃帶。
千早愛音抽了抽鼻子,感覺空氣裡瀰漫著不大對勁的味道,低頭看看,高松燈的眼神已經開始變得危險。
簡直就是……
就像是她在高中時親眼看到過的,女方當場抓住男方劈腿時的表情。
她連忙告退,就把安靜的醫務室留給了氣氛很奇怪的二人。
回到教室的時候,剛好趕上第一節課上課。
高松燈端坐在病床上,雙手揪著膝蓋上的裙襬。
她很想開口說話,意願強烈到了銀車快要被她吵的耳朵疼,決定主動發問。
“怎麼了嗎,燈?”
“銀車……組了新樂隊呢。”
“是的,和小社恐一起。順帶一提,我看還有了新家,我已經被成功收養了。”
“收……收養?”
從沒告訴過別人的是……
當她得知銀車是個可憐孤兒的時候,她曾經動過把銀車拐到家裡住下的念頭。
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