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我,那就只回答我需要知道的東西吧,神父。”
少女以這種直接態度來衡量對方,至於結盟,那是後話了。
走在深夜的戶外,藤井蓮把還沒弄清楚的事情一一列舉出來。
剩下的敵人和他們的細節,還有冰室前輩還好嗎?如果沒事,她在黑圓桌的職責是什麼……
感情上不想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必須要知道……雖然很煩,但藤井蓮還是繼續發問,神父用毫無感動的抑揚頓挫回答。
醫院起火後的慘狀,消防、急救和警察的警笛聲此起彼伏,藤井蓮老老實實地聽神父說話。
慌張的街道的恐慌和他的故事……到底哪一個才是屬於自己的世界呢?藤井蓮一邊思考著,一邊不得不接受這兩個世界都是現實。
也就是說......
“冰室學姐是修女的曾孫?”
讓藤井蓮得到的有用真實,就只有這個像壞笑話一樣的新事實了。
“嗯,不過特蕾西亞應該自己不知情吧。”
神父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悲哀地嘆了口氣。
原本這並不是什麼值得聲張的事情,會把這種事情告訴藤井蓮,這也是神父瓦雷利亞的誠意了。
“德意志生命之泉機構,那是以前的麗莎所屬的組織,總之是以人類的次世代進化為目標的牧場,也被稱之為優生學。”
神父瓦雷利亞回憶著以前,自顧自的解釋道:
“父親是荷蘭人,母親是法國人,生下的孩子是好是壞,你可能會覺得這是愚蠢的惡作劇,但在當時並不是什麼稀奇的想法,不僅是我們,聽說米國和嚶國的人也在進行著類似的研究。”
“進化?”
藤井蓮咂嘴重複了一下這個字眼,聽起來很遠大的研究目標,但是感覺有些不切實際。
少女無法掩飾自己的厭惡,神父口中的事情,簡直就像是在篩選動物的領袖一樣。
確實,優秀的遺傳基因可以提高後代的效能,這個道理藤井蓮懂,但人類的行為不是那種化學方程式吧。
“是的,你的憤怒也是合理的,但事實上,這在某種程度上是針對顯性物種的誕生的。簡單易懂地說,就是所謂的純種生物了,不同雌雄相乘的基因突變。”神父瓦雷利亞笑了笑說道。
“那不是純血,是混血兒吧?”
藤井蓮想到了歷史課題上,德意志曾經一直追尋著純血雅利安人,那到底有什麼意義?
對此,神父瓦雷利亞搖了搖頭,指出了藤井蓮話語之中的誤解,道:
“不是對血脈的純血化,而是對能力】的純血化,要想讓馬跑得更快,只要不斷將其最佳化就可以了,當然,如果可能的話。”
“那種事情......”
藤井蓮咬牙,學姐就是這種目標的產物嗎?
本想說不可能做到的,但黑圓桌成員本身就是更不可能的產物。
雖然不想說出口,但黑圓桌的確是不可能存在的超人。
即使面對軍隊,不達到創造位階的魔人也能壓倒敵人。
但是魔人無法量產,所以也就導致了過強戰力無法存在複數。
永劫破壞的秘術是不可能被濫用的。
天生就特別適合操縱聖遺物的人種……黑圓桌也不可能產生很多這樣的人。
神父瓦雷利亞似乎察覺到了藤井蓮的心情,微笑著繼續說了起來。
“嗯,不可能,不可能,應該不可能的,不過藤井蓮小姐,你應該也不知道吧,在戰時這種特殊的狀況下,一般是不允許發表“不可能”這樣的意見的。”
上司要你去做事情,不是想要聽見你說辦不到。
被要求去那樣做,就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