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圓桌只是玻璃程度的成員而已。
這種內在脆弱的人活不長,如果是麗莎所熟知的戰場的話,那就更糟糕了。
而自己珍愛也好,那邊努力藤井蓮也好,還有其他任何人也好……雖然各有各的想法,但最終麗莎自己什麼也沒做到。
這種感傷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如果是曾經是朋友的同期,一定會這麼痛罵現在的她吧?
如果是艾琉諾蕾的那位部下,一定會失望地看著此刻的她,覺得她真是個閒人。
艾琉諾蕾和貝雅託莉絲雖然性格完全相反,但在嚴格這一點上卻很相似。
也許是因為她們相同的軍人世家出身的關係吧。
麗莎布倫納若有所思地來到醫院的住院部,但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這裡被不平常的靜寂包圍著。
非常奇怪,雖然醫院外展開的戰都餘波,此時此刻也在繼續迴響著。
儘管如此,為什麼沒有人注意到外面巨大的動靜?
一股藥味撲鼻而來,腳上傳來的冰冷觸感讓麗莎心情不穩定的起伏。
醫院這個地方對她來說都是非常不愉快的存在。
不,麗莎本來就不喜歡醫院這種設施,因為總會讓她回想起不愉快的事情。
治療、研究、成功、失敗、誕生以及死亡的溫床……這裡就是這樣的地方,是玩弄生命的庭院。
因此,自己要取下這個地方才是最合適的。
這裡的屬性和曾經在黑暗中度過的機關非常相似。
但是......
“出來吧,雖然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這裡並不需要你插手!”
咔——
像是在回應麗莎的呼喚,醫院室內的燈忽明忽暗地熄滅了。
視線落在中間的走廊深處……不知何時,一個更深沉的影子出現在哪裡。
那是一個高大且挺拔的人影,聖餐杯瓦雷利亞·特里法。
行蹤不明的這個男人,為什麼現在會在這裡?
“哎呀呀,被發現了嗎,果然瞞不過你的眼睛啊,本來還打算一直藏著呢。”
人影的面貌隨著靠近逐漸清晰起來,瓦雷利亞一邊很隨和的笑著,一邊以那反射森冷白光的眼鏡看著麗莎布倫納。
對於對方此時的口吻,麗莎布倫納只是平靜的望著這個和自己共事久遠時間的同胞,直接毫不客氣的拆穿了對方的客套話,道:
“別說謊了,如果你真的藏起來,誰又能夠發現你?”
聞言,面容溫和的神父一如既往地笑著,麗莎布倫納直接用懷疑的目光在盯著對方。
“那麼,你在此地有什麼打算?”
“打算?”
“在這種情況下,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礙事的?”
麗莎放出感知檢視了一下醫院的情況,現在外邊鬧出那麼大動靜,這裡都沒有任何慌亂的異動。
所有人都在睡夢之中沉眠著,這是誰的傑作,看著面前的神父自然不用多言什麼。
所以對於麗莎布倫納的質疑,神父瓦雷利亞只是無可奈何的笑了笑,道:
“呵呵,我們認識這麼久了,對你的情況還是很瞭解的,我也沒有折磨弱者的興趣。老人,小孩,還有病人…他們哀嘆的樣子令人痛心吧。如果無法選擇犧生,至少要沒有痛苦的結束他們。”
“屠殺逃跑的老弱病殘,可不是麗莎你的嗜好啊。”
聞言,麗莎閉上了眼睛,對方所言的就是不爭的事實。
可又是誰需要對方在這裡幫助她了?麗莎可不認為對方有那個閒心來幫助自己。
對方的行為如果沒有目的,那也只會用自己的指揮權去指揮其他人而已。
當這個男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