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會上座了。
我在意和我所愛之人,愛我和在意我之人全都死去了,只留下我孤獨的一個人,上座又有什麼意義?
這恐怕就是瑪麗最為真實的想法了,畢竟跟著斯卡蒂也有不斷時間。
孤獨的前行,回首望去空無一人,身邊亦無一人。
這樣的結果到底有什麼意義所在?
“呵......”
對於卡爾·克拉夫特的坦白,萊因哈特笑了出來,但那笑聲卻是無比的複雜,那是夾雜著憤怒、親愛和憐憫的苦笑。
這還是藤井蓮連同無數觀眾,第一次看到萊因哈特臉上露出這種笑容,這對於水銀之蛇笑出來的笑容裡,包含著這個男人不可能有的複雜感情。
藤井蓮當然也注意到了,卡爾·克拉夫特、梅爾克里烏斯到底是誰?
到了流出】的位階,就能感覺到同級的存在了。
瑪麗為什麼特別看重這個男人,她現在明白了原因。
那麼,另一個又是什麼東西!?!?
水銀之蛇座之主的身份早已明悟,但是另一個又是什麼?
如果不是用霸道神高維度的視角去看,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眼前乃是空無一物的無】。
雷哲的影子與那身白色布衣飄搖,就站在那裡,就在眼前。
但卻———什·麼·也·看·不·見!
太過巨大?不,又好像不是,不能確定。
藤井蓮此刻對雷哲的感覺是沒有感覺,沒有感受。
但就是因此如此,才太過於詭異了。
她自己無法形容這種感受。
此刻這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就像是,人知道大海,但進入大海之中,看周圍景色也能看到,但卻不能看到整體。
人知道宇宙,能夠進入宇宙,觀測宇宙,但卻無法觀測到宇宙整體全貌。
但這也並不是指對方。
雷哲的感覺就像是人所呼吸的氧氣一樣,對人類來說是必要必需,也是應該的。
生老病死,春夏秋冬,白天與黑夜等等,和世界之中必要的概念一樣。
他】就應該存在,沒什麼好奇怪的。
自己需要他也好,不需要他也好,感覺對方都不會對自己不利,或者對自己有損害。
“店長,可以這麼叫你吧。”
看著面前長相一模一樣,但偏偏氣質卻完全會讓人認錯為另一個陌生人的雷哲,藤井蓮緊皺著眉頭,詢問道:
“斯卡蒂學姐,是和我,也是和他一樣的存在吧?”
我與他,這個我是藤井蓮,這個他就是水銀之蛇了。
藤井蓮與其說是想要詢問什麼,倒不如說是想要確認什麼。
“沒錯,每個生命誕生都有自己要去完成的天命,大小不一,你很在意出身嗎?”
雷哲平靜的點了點頭,肯定了藤井蓮的詢問。
他的話語所言,就連他自己都不例外。
自己的起點也類似藤井蓮與斯卡蒂這種,被人為創造,人為賦予使命。
他自己理所當然的接受了,所以不會去計較什麼。
“...已經不在乎了,怎樣都好,重要的是未來,畢竟任何生命都是要向前的。”
沉默了一下之後,藤井蓮自己也是釋然了。
她能想清楚的問題,即使斯卡蒂學姐沒有被瑪麗開導,恐怕自己也已經想開看透了。
但是對於藤井蓮的所謂的‘任何生命都是要向前的’話語,水銀和雷哲兩人露出了不同程度的複雜表情。
確實應該向前,但是第四天的大家都在迴歸,水銀之蛇的理否認了進步。
“那寡人與卿也該向前了,這裡太狹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