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滿臉水淋淋地朝我樂。
我真是無語了。
他毫不遲疑地緊緊勾住了我的脖子和肩膀,把自己貼在了我身上。“不要鬆開我,我也不鬆開你!”
“誰稀罕?!”
“你稀罕,我也稀罕!”
“少來!稀罕個屁!”說是怎麼說,但我還是把他抱緊了、轉身坐到了對面的防滑凳上,然後託著他的兩肋、像以往很多次那樣把他抱在了身前。
趁著我給浴缸放水、又往裡加熱水的功夫,他跟我說:“其實,你去見他之前,我想過告訴你的……不過……直到致新打電話告訴我之前的一秒鐘,我還在抱著僥倖的希望,希望他只是想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