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裡確實裝修很簡單。很難想象,白子荷會這樣過著簡樸的生活。這一點讓甄凡還是有點觸動。就對著白子荷說道:“帶我去看看他吧,看完之後再說。”
白子荷點點頭。然後推來了一扇房門。房間內只擺放著一張床。四周的窗簾開啟著,看起來比較明亮,只是躺在床上的人……形象就實在是讓人感覺到非常不好,因為躺著的這個男人很瘦,眼睛緊閉。瘦得只剩下骨頭了。就好像是一具骷髏一樣。已經是暈迷不醒了。
“這是……他以前的照片!”白子荷聲音有些哽咽,她拿起桌子放的一個相框,相框裡一男一女的合照,很明朗,男子英俊瀟灑,女人嫵媚漂亮,十分的般配。看得出女人就是白子荷,而男人……應該就是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了。
甄凡看了看這個男子的臉上,隱隱一層黑氣。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化為人身,卻不知道你的身體內還有著你原本的基因屬性。所以最容易產生毒素了。而且拖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是病入膏肓,難怪救不活的。”
“請甄先生救他,即便是讓白子荷死,也死而無怨!”白子荷忽然又跪倒在地上,拉住甄凡的手苦苦的哀求著。
“起來吧,我會幫你的,我說過了,這個世界上,能夠救他的就只有我了!”甄凡對著白子荷點點頭,然後對著她說道。“將他的被子解開,全身的衣服脫去,我會為他施針。”
“是,甄先生!”白子荷趕緊的將丈夫的被子揭開。然後解開了他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一邊脫,一邊就掉淚。因為脫出來的這個身體,真的就是皮包骨了,見不到一點肉,看著讓人既可怖又可憐。想著往日的歡愉,不覺得悲從中來。眼淚就簌簌的往下掉。
“行了,別哭了!”甄凡搖了搖頭,我要施針了,會以元氣渡過去,你要站開一些。“甄凡說著就忽然手中憑空多出了一個盒子,他將盒子開啟,取出來了銀針,就開始朝著那人慢慢的開始施針。
沒有花裡胡哨的手法,就是很普通的用手慢慢的捻進去,用元氣慢慢的恢復他體內的生氣,然後壓制體內的毒素。白子荷看得很仔細,她生怕錯過了什麼。因為她知道要治好自己的丈夫真的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情。
那些大醫院,不管是國內的著名的專家學者,還是國外的著名醫師教授,都對這種病情束手無策,甚至還要給這種病起個什麼名字來著,氣得白子荷將丈夫帶回了家後,再也不去那些大醫院了,只能求助於那些民間的所謂名醫。但是居然是騙子居多。而就算偶爾有個有本事的,也對這種病無可奈何。
直到有一天,她去美國求醫的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打電話過來,介紹她去甄凡的診所的時候,她本來也就打算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去的,沒想到今天卻很偶然就遇到了。而且甄凡能夠一口道破她的經歷,很顯然是個有大本事的人,這讓她又重新燃起了對治癒丈夫的希望,所以願意以自身生命為代價。
白子荷被甄凡呵斥,也就不敢再哭了。默默的看著甄凡不停的扎針。直到一個多小時之後,甄凡將針收起來,然後用一根針忽然就挑破了她丈夫的手指頭,頓時從手指頭流出了黑色的血液,猶如涓涓細流一樣,直流了小半碗。
本來她丈夫就很虛弱了,又留了這個小半碗的鮮血,頓時精神就更加的萎靡了。看看樣子好像是不行了一樣,記得白子荷驚呼一聲的朝著床邊撲過來。
“站住,如果你想你丈夫死,就撲過來!”甄凡冷哼一聲,然後將那小半碗毒血遞過去,“接著,別輕舉妄動。”說著將他丈夫的上身扶起來,再次在他的後背連續的點了幾道穴位,然後輕輕將他放下來說道,“熬點紅糖水餵給他吧,不礙事了,明天我再來,三天之後,我還你一個健康的丈夫!”
白子荷看著丈夫的呼吸很平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