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甄凡幫佐伊揉了揉被手銬銬傷的手腕,這讓佐伊感覺好多了。她還是禁不住問道:“為什麼他們的態度來了一個大轉彎?”
甄凡笑了笑:“因為他們理虧,而且也沒有合法的手續來逮捕我們,所以……現在該他們頭疼的時候了。而且……我還用了一個小手段!”
“小手段?”佐伊疑惑的看了看甄凡。
“是的。只是個小手段而已。”甄凡笑了笑。
就在甄凡被FBI的警察們逮捕的時候,他的手就結成了一個印,在心裡默唸了一邊咒語,就是這個小手段,因此遠在洛杉磯比利佛山莊的米婭就收到了甄凡的資訊。
米婭當時正要前往診所,她在別墅裡收拾了一番,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然後就在照鏡子的時候,她就很驚奇的看到了鏡子忽然就霧化了,上面蒙了一層霧氣,然後就好像有人在鏡子上寫字一樣。
“找莎拉,弗里斯特﹒赫特先生,我被夏洛特的FBI逮捕了,甄!”
這種神乎其神的技藝,米婭相信只有甄凡才能做到,她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就聯絡上了莎拉還有弗里斯特﹒赫特先生,然後將甄凡被夏洛特FBI逮捕的事情說了,莎拉趕緊的去找主管了解情況。
弗里斯特﹒赫特先生一聽是甄凡出了問題,馬上就聯絡了自己在華府的朋友,參議院的資深議員基弗﹒克勞克。克萊克是赫特先生的堅定的朋友,這是家族上就開始結成的友誼,因此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下來。
基弗﹒克勞克先生馬上就聯絡上了華府總部FBI的主管唐納德﹒奎恩,而唐納德﹒奎恩因為莎拉的彙報和克勞克的詢問,心裡憋著怒氣,就撥通了韋斯利的電話,這才有了韋斯利的手忙腳亂和慌張。
所有的這些都是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的,因為從酒店到夏洛特,大約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因此在甄凡到達的時候,所有問題都解決了。
“對不起,我向您表示最深切的歉意!”羅賓﹒博塞爾對著甄凡表達著自己的歉意,而且還不得不將姿態放得非常低。
“告訴我,這次事件是誰主使的,我就沒問題,一切都可以放下!”甄凡搖著頭看著他,“我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去抓我的人躺在酒店裡,但是我沒有,你知道我曾經是怎麼南太平洋的島上殺鱷魚的嗎?一刀一個,毫不留情!”
羅比﹒博塞爾額頭有些汗了,他知道這是甄凡在表達他的意思,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又謹慎的說了一句:“我可以向主管詢問這方面的事情,但是……我只是個執行者,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這確實和我們沒有關係!”
“說吧,我聽著呢!”甄凡冷冷的說了一句。
“是一個叫做格瑞森﹒摩丁的年輕人報的案,相信你肯定知道這個人的,我們的主管韋斯利先生欠了他們家族的人情,所以……”
“我知道了,那麼酒店裡的監控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不知道,但是你知道的,這個酒店,有摩爾家族的股份,所以……他要做到這一點,非常的容易,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陷害的套子。現在我知道了,也許我們的主管早就知道了。要是我早知道的話,我可能不會去抓人,一定不會……”
羅賓﹒博塞爾總覺面對這個年輕人,心裡有些沒底,而且沒有由來的發慌,說話都有些不太利索,真是見鬼,這種狀態讓他心裡虛得厲害。
“我知道了!”甄凡點了點頭,忽然抬起頭都記者羅賓﹒博塞爾笑了笑,“最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