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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老猴王

會他,到後來,竟然有了怒氣,出聲呵斥了猴王幾句,然後氣得不住地咳嗽。直嚇得猴王再不敢說話,俯在地上連連磕頭。

那床上的白毛猴子又叫了一聲,意思是讓猴王出去。猴王聽了,慢慢地退了出來,回到張道陵面前時,連連搖頭嘆氣,臉上更是一副沮喪之色。

張道陵在一旁旁觀,已明白猴王是想請他來給裡面的白毛猴子看病,而裡面的白毛猴子則不願自己給他看病,反而呵斥了猴王一頓。

他見猴王一掃之前英勇之氣,滿臉的悲傷無奈之色,看樣子裡面的猴子,應是猴王的父輩,生了病,臥在那裡。

張道陵見眼前的猴王如此孝順,更加動了救治之心。他對猴王做出請回的姿勢毫不理會,從懷中取出了去年給大將軍侄女看病的金線,低聲對猴王道:“我有一個法子,可以人不上跟前去,在這裡為它看病。”然後將金線繫到自己手腕,連說帶比劃一番後,猴王已知其意,面上露出喜色,接過金線,輕手輕腳地又爬進洞內,將金線纏在白毛猴子的左腕之上。

床上的白毛猴子雖不願意,可是自己全身僵硬,剛才的一陣咳嗽,就牽扯到脖子,痛的要命,到現在已是無力氣反抗,只得哼了兩聲,任它動作。

猴王按張道陵所說的一切做完,回到張道陵身邊,將金線的一頭遞與張道陵。張道陵伸手接好,用左手食指中指夾住金線,按《脈訣》所說,用左手大拇指探觸線頭,凝神細診了半刻工夫,又讓猴王將金線系在白毛猴的右腕,繼續為白毛猴號脈。

等他診畢,閉目思索道:按這脈象,這白毛猴子應是得了痺證。《素問·痺論》所說:“風寒溼三氣雜至,合而為痺也”。根據感受邪氣的相對輕重,常分為風痺、寒痺、溼痺;得留注關節,調整體內陽陰,方可見效。但它的脈相中,還有顯有滯澀之感,不知為何。我若能上前檢視,當能分出是何種症狀,才能對症下藥,但還有一節,猴子與人身體究竟不全一樣,按痺症治療,不知是否可行。他行醫須得望聞問切,但眼下只有切法可用,前三個都省了,這可如何是好。

他思來想去,忽然想到,我何不用靈魂出竅大法,到它身邊看看,不就可以了嗎?想到這裡,他低聲對猴王道:“大王莫急,我坐這思索一會,看看有沒有別的法子,給它老人家看看。你現在看好我的身體,不要碰他就行。”

猴王對張道陵很是信任,當下點頭同意。張道陵於是盤地坐好,用起靈魂出竅大法,不一會,魂魄便神遊出竅,輕飄飄地來到那白毛猴子身前。他人還未到近前,就覺得一股寒氣自床上襲來。

張道陵感覺自入洞中以來,在外面的洞中,氣候溫暖如春,可是進得內洞來,卻是越來越冷,尤其是以此處為最。他仔細檢視一番,見那石床,色澤如玉,觸之冰涼。再看白毛猴子全身俱白,有如一個白髮老者,老態龍鍾地躺在床上,一雙眼睛也無神地半眯著。它露在外面的手腳,骨關節處俱是變形,一看就是風寒所致的痺病,看樣子的風痺、寒痺、溼痺全都得了,難怪它如此痛苦。

張道陵初步查診一番,腦中忽然想到,這痺病雖重,但卻只是痛疼難忍,精神卻不該如此萎靡。而且在脈相中的那股滯澀,又是為何呢?他想到這裡,再次打量猴子的身體,發現草被之下,它的小腹有些凸起,伸手感覺一下,只覺得此處比別處更加顯得寒冷。張道陵心有所悟,這才返身歸竅。

過了片刻,張道陵站起身來,從懷中摸出剩下的最後一小塊老虎參,心道幸虧還有這一塊,正好能派上用場。他先對猴王道:“我這裡有一塊千年老虎參,你先讓它口含著,若是感覺身上不冷了,就讓它嚥下去。”

猴王接過千年老虎參,它雖不懂藥物之理,但長這麼大,常採食山珍異果,見手中的那塊參色澤金黃,形態肥厚,聞著有一股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