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們看到的表面現象。”
“噢。你為何這樣說?”
玉蘭回道:“我想起當年慧智禪師給太后留下的那柄如意,上面有詩藏於其中,也是見血淚之後方能顯現。這慧智禪師仍是白馬寺開寺二位祖師的親傳弟子,自然習得此術。所以我想,會不會這部無字經書,上面也有奧秘之處呢?而且這大靈鷲寺與白馬寺都是二位祖師建的,為何此殿中並無《四十二章經》呢?又留下了一部無字經書呢?這些都是耐人尋味的。”
“有道理。”張道陵聽了連連點頭,道,“等金蟬來了,咱們告訴他,沒準又幫他找到部好經書。”
他二人正說著,金蟬已敲門進來,對他們道:“玉蘭姑娘,張大哥,我飯菜都做好了,弘祥大師兄轉方丈之意,說玉蘭姑娘是女孩子家,行動多有不便,便安排二位到我房中用餐,等方丈病全好後,再來親自陪二位。”
張道陵一聽,暗想這寺方丈想的真是周到。當下笑道:“如此甚好。對了,我與玉蘭正說著一事,正想與你問問。”
金蟬一怔,問道:“什麼事?張大哥你們說就是了。”
張道陵笑道:“我與玉蘭今日在寺中拜佛還願,也進了藏經殿中一觀,這殿中只存在五部經書,而且有一部是無字的。”
“哦,是這個樣子的。據我恩師講,當年白馬寺開寺二位祖師,只是在大靈鷲寺蓋成之後,只待了一個月,便回洛陽白馬寺了,是以剩下這本,沒來得及寫,因此裡面是空的。”
玉蘭聽了,在一旁道:“可是,金蟬小師父,這大靈鷲寺與白馬寺都是二位祖師建的,為何《四十二章經》只留給白馬寺,並不傳給大靈鷲寺呢?難道二位祖師將一部無字經文,留在此殿,有什麼深意不成?”
金蟬聽了,一時無語,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張道陵想了會,點頭道:“玉蘭分析的極是。想來那二位祖師在此建寺期間,時間上應是很充裕才對,為何只寫了兩部經書,我想用時間緊迫來解釋,這理由有些不充分。”
金蟬也是極聰明的人,但他向來是相信別人的話,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如今經歷過這麼多事情,再聽玉蘭和張道陵的分析,心中也覺得二人的話極有道理。
玉蘭見金蟬的神情,知他同意自己的看法,又道:“金蟬小師父,我想起當年慧智禪師給太后留下的那柄如意,上面有詩藏於其中,也是見血淚之後方能顯現。這慧智禪師仍是白馬寺開寺二位祖師的親傳弟子,自然習得此術。所以我想,會不會這部無字經書,上面也有奧秘之處呢?可以用此法試試呢。”
金蟬聽了,忙道:“玉蘭姑娘說得極是,但是這經書仍是寺中珍寶,我是不敢用此法嘗試的。”
玉蘭聽了,掩口笑道:“金蟬小師父,我只是隨口說說,你可不要緊張。”
張道陵見了,大笑道:“不管怎麼說,我二人今日看到這無字經,也算是有緣。金蟬,此事你心中有數就是了。走,時候不早了,不能讓人家久等,我們去嚐嚐金蟬的手藝。”
當下金蟬引著二人進了金蟬房中,弘祥正安排人擺好碗筷,放好飯菜。他見三人進來,便請張道陵和玉蘭入席。
張道陵邀他同吃。弘祥擺手笑道:“實不相瞞,我面對玉蘭姑娘,眼珠子就不知往那裡瞧了,怎麼吃得了飯。”
眾人大笑。玉蘭也是俏臉飛紅。弘祥見飯菜俱齊,便讓金蟬當好陪客之責,他則一溜煙地走了。
張道陵見桌子上擺著四個碟子和一大碗蘑菇湯,此外還有一大盤白麵饅頭,但是桌子上除了一道白菜炒蘑菇自己認得外,另外三個碟子中的食物自己都未嘗見過。當下笑道:“我們三人,弄這麼多菜,真是太多了。”
金蟬請二人入席就坐後,笑著道:“這些東西,大都是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