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都是隨之輕輕顫抖。
吼……
似是受不了這種強烈的精神壓迫,莽牯雲蛟陡然怒吼一聲,打算奮起反抗。
但是緊接著,面前少年的舉動卻讓它瞳孔再次悄然收縮。
迎著它憤怒的目光,石飛羽緩緩抬起手臂,只是用冰涼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它身上那種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般舉動,當即讓莽牯雲蛟心中憤怒,低頭,怔怔的盯著這個宛若螻蟻般的少年,目光不解。
然而下一霎,一股強大的生命之力突然順著少年手掌湧入了它傷口之中,也讓莽牯雲蛟緊縮的瞳孔逐漸恢復如初。
在這股強大的生命力滋養下,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一人一蛟就這樣靜靜凝視著彼此,時間彷彿在這種恢復中悄然停止。
但岸上的那些人,眼神卻是變得異常震驚。
無論老幼婦孺,自從他們出生以來,家族長輩就不斷告誡,不讓他們輕易靠近這片湖泊,也禁止他們去接近這條莽牯雲蛟。
多少年來,陸家一直延續著這個規矩,久而久之下,這裡已經變成了陸家內族的禁區。
除非挑戰先祖神兵,否則沒人敢輕易涉足,更遑論像現在這樣,去平靜的對待那條八階妖獸。
“這個傢伙是誰?”
“對啊,他好像並不是咱們陸家之人!”
“誰帶他來的?”
心神震驚之餘,不少人交頭接耳,開始打聽這個站在湖水中的少年。
而在不久之後,許多人的目光都是匯聚在了陸山身上,有些陸家長輩更是直接從空中飄然而落,抓著陸山詢問起來。
不管今天這個少年能否拔出陸家先祖留下的神兵,那份勇氣就足以讓人敬佩。
陸山在內族地位雖然不上不下,但挑戰先祖神兵屢戰屢敗的事蹟,讓他在家族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氣。
不過這種出名更多是他們在茶餘飯後的談資。
望著那些充滿期待的目光,陸山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瞬間變得高大,連看向眾人的目光,都是帶著一絲得意。
幾年來,在不斷挑戰失敗後,陸山已經變成了家族中的一個笑柄,若不是他爹身為族長,地位非同尋常,這些人恐怕早已當著他的面譏諷起來。
雖然眾人礙於他爹孃的身份,並沒有當面嘲諷,但陸山依舊聽到了一些風聲。
此刻,見眾多族人都是用期待而崇拜的目光盯著自己,心中頓感暢快,豪氣雲乾的哈哈大笑道:“他是我兄弟。”
“什麼?”
“兄弟?真的假的?”
突聞此言,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一些年輕人,頓時滿臉驚訝的望著他追問起來。
而陸山則高抬下巴,一臉傲然的道:“自然是真的,這個人是我認識的外姓兄弟,姓……”
不料話一至此,他卻突然發現自己居然並不知道石飛羽的名字,臉色一僵,竟是不知如何圓謊。
這個時候,小惡魔吳雅兒卻咯咯嬌笑道:“姓石名飛羽!”
“對,沒錯!”
發現吳雅兒替自己解圍,陸山立即順著杆子往上爬,急忙點頭承認。
“石飛羽?”
“石飛羽……”
“石飛羽!”
隨著陸山點頭,圍聚在他身邊的許多年輕族人,臉上都是露出了一絲困惑,看樣子他們並未聽說過這個名字。
但其中有幾位,雙眼卻猛然發亮,似是想起了什麼,驚訝道:“陸山兄弟,你說的這個人可是來自雙塔城石家?”
這一點,陸山並不知道,見有人問,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不清楚!”
“可能是了,出了雙塔城石家,還有哪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