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肚子裡。而父親已經死了,跡象是中毒。在三天後,母親拼盡全力生下才7個多月的我,就跟父親走了。兩個爺爺只好從母親懷裡抱著我,帶回了家。這是2940年的事情。
不知道我那個對中醫特別有研究的趙堅爺爺用了幾百種藥材(根據他說,是一百二十種,不過,我覺得不只。)將只有7個月就出了母體的我,泡夠了十個月,也算足月出生了。當兩位爺爺特高興的時候,發現問題了,藥水泡大的我,身體呈現出不正常的玉色,而不是普通的白色。更奇怪的事情在於,我不能有傷口,否則,傷口不癒合,更奇怪的是,我的傷口不能沾酒,別人的傷口是用酒精消毒好的快,我的傷口是沾酒惡化。趙堅爺爺在嘆了三天氣後,鑽進了藥房,三天後,將一種疫苗移植進了我的身體,然後對趙宏爺爺說:這個孩子的身體將與眾不同了,我已經將細胞再生疫苗給他了。趙宏爺爺驚的張大了嘴巴:也就是說,這個孩子只要腦袋不搬家,就死不了了?趙堅爺爺點頭:他的面板有呼吸功能。不過,心臟受損就會死。
雖然如此,早產和藥物浸泡的後遺症卻是我的身體非常弱,而且還最怕病毒性感冒。這讓兩位爺爺很是鬱悶。為了讓我強身健體,從三歲起,趙宏爺爺就逼我練太極拳和清新自然功法。而趙堅爺爺卻用了一年多時間,不知道研製出一種什麼藥品,三不管地注射到我的身體裡了。趙宏爺爺問他是什麼藥,趙堅爺爺聳了聳肩說:這是我研製多年的開發腦域的藥,本來想給你這個笨人用的,看你也老了,算了,給我孫子了。氣的趙宏爺爺又和他打了一架,當然還是以失敗告終。因為趙堅爺爺有句話,叫練武不練藥,白玩。他的醫術既然高,武藝也在趙宏爺爺之上。
好在我的長相不錯。爺爺說,我像了母親,母親是個美女。漸漸長大的我越發呈現出飄逸的風姿了。這讓兩位爺爺很是欣慰。不過,我卻有兩個名字,趙堅爺爺叫我趙羽,趙宏爺爺叫我趙玉,誰也不肯讓步。相比之下,我更喜歡趙羽。趙玉,好像女孩子的名字喲!
我不知道兩位爺爺都是什麼人,他們只告訴我,他們都是河北省常山人。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與世隔絕地住在這個險峻的山谷裡。可是我知道,他們都是很奇怪的人,因為我在別人眼裡也是奇怪的。當我五歲的時候,趙堅爺爺讓我上了一所全寄讀學校,結果是兩年後,他又接我回家了,因為老師告訴他,讓我去讀少年成才校好了。因為,我問的問題,已經不是孩子應該問的問題了,超出了高中水平。而且嚴重偏科,會文不會理。我這樣的孩子,有專門的學校的,這是國家為了培養特殊人才,而設定的。
在某個大學的少年班讀了兩年後,我又回家了。因為9歲的我,把校長的獨子:剛從小日本留學回來的傢伙打的滿地找牙了,就因為他說了一句話:中國人的體質不如日本人。這讓我想起了爺爺講過的“東亞病夫”的事情,所以,我讓這半個日本人享受了一下中國孩子的體質效果。
當趙堅爺爺領我回家後,兩位爺爺大吵一架。一個說,不應該整天讓我練武,什麼內功心法,什麼劍術,刀,槍,棍棒等,現在是光武器時代,這些東西沒有用,只能闖禍。另一個怪道,還不是你沒有本事,枉自說自己是醫學奇才,就不能把孫子的身體弄好,只能靠學習這些武藝保,不然,孩子的身體這麼弱,怎麼不被欺負?兩個人在吵架,我呢,就像以前一樣,躺在床上看小說,耳朵裡還在聽《說岳全傳》的評書。
其實,那個什麼學校的,我根本就不想去。那些老師教的知識,還不如兩位爺爺講的多呢,去那裡就是浪費我的寶貴時間,還不如在家裡呢。聽了我的話,趙宏爺爺又罵了趙堅爺爺一通:你搞什麼開發腦域的藥,這下弄的孫子變成了怪人。難不成讓他和我們一樣,在這個山谷裡待一輩子?這次,趙堅爺爺沒有申辯,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