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多好。大家一起玩才痛快。很少看到溫侯笑,你笑起來,好帥,怪不得能吸引美女……”
呂布本來笑得很燦爛,我這一說,他站起來就走:“本來還想幫幫你,現在嘛,嘿,不管了。”
我趕緊拉住他:“不要,溫侯,其實你該幫我呀。”
“說說理由,讓我想想。”呂布抱著雙臂看著我笑。
我苦著臉道:“因為你也很過分呀!55555555,去涼州的時候,我上竄下跳,戰場上還要人保護,你在旁邊不知道看的多熱鬧。”
呂布好笑:“我過分?難道你要我在你努力表現自己的時候,在旁邊來一句:別裝了,我知道你的武藝有多好。這樣,你才高興?再說,我真說了,你還能玩的那麼自然嗎?”
我咕咚,作暈倒狀:“我……玩……?最過分的是軍演的時候,你啥表情呀,我還以為你面對戰神不自在,刻意壓制自己呢。55555555,我被你耍了。”
呂布哈哈大笑:“彼此彼此,看著龐士元被你捉弄,你卻板起臉,明明想笑得不得了,卻不敢笑出聲的樣子,我也憋得難受。”
太史慈聽著我們的對話,他邊笑邊計算著什麼,我看著就心驚,這些年,裝戰神,他被我捉弄的次數最多。果然,等呂布話音落了,他說話了:“下邳一次,官渡一次,壺關一次,鄴城一次,嗯,軍演兩次,六次,怎麼也得六桌酒席,六下屁股。”
我苦著臉求他:“好哥哥,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說,壺關不算吧?軍演也是一次,哪來的兩次?”
太史慈認真地回答我:“壺關你說自己是假扮戰神,知道我們有多後怕嗎?半夜睡著也要被嚇醒。軍演,你跑去追刺客,幾天沒得到訊息,知不知道我們幾個有多擔心戰神?”
我無話可說了,心裡卻是愧疚的很,沒料到幾位兄長不僅一直在關心我,還關心戰神:“對不起,是我太過分了,這些年老讓你們擔心。”
“擔心已經成習慣了,倒也沒什麼。這被你欺負就說不過去了吧?哼哼,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不說了,理解你,要有神秘感,可每次都捉弄我,就太過分了吧?”太史慈也很記仇。
我汗下來了:“五哥,這事吧,也不能全怪我。”
太史慈鬱悶:“難不說要怪我?”
我肯定地點頭:“因為你是咱們兄弟中最穩健的一個呀!”心想,你是最聽話的一個,也是最不會亂說話,酒也不會多喝的人,是最好欺負的人,我不欺負你,欺負誰?
呂布撲哧一笑:“應該說是最老實的一個。奸商最喜歡欺負老實人。”真不厚道。
太史慈點頭挽袖子:“溫侯說的對,我從來沒下手打過人,今天這手有些發癢。老實說,以前我就很羨慕興霸打某人屁股的爽勁。”
我嚇得趕緊抱住他的手臂:“好五哥,我不敢了說嘴了,真的不敢了。你別生氣,捱打是我該得的,可你才受了傷,明天要發起總攻了,不能因為打我而加重傷勢,以至於耽擱了你立功吧?這樣,等戰事結束了,我讓你打個夠,成嗎?”
“哼,當我傻呀?等戰事結束了,你能找出一堆理由讓我罷手。再說,回去後,當著你親兄長和幾位母親的面,我也沒下手的機會了。”太史慈可不傻。
他不說還罷了,一說,我還真有些傷感了,這次南下前,徐母拉著我的手沒說一句話,可她目光中的擔心是那麼深切:“母親們這次也不會護著我了,她們也一直在擔心我。唉,至於雲哥哥,我還不知道怎麼收場。也不知道嫂子會不會恨我,明天攻進城後,要是陳到兄受傷的話,我回去的日子就更難過了。”
我這一傷感,太史慈和呂布也沒心情開玩笑了。營帳中沉默了一會兒後,呂布才把話題岔開了:“好了,不說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