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可安排好了?先不要提起的好。我注意力已經在程昱身上,曹操的眼色沒有看到。
程昱馬上轉到我面前,先拱手到:“元直到此,一路辛苦了,昱見禮了。”你可真行,我人都接走了,你還有辦法騙人,真是老奸巨猾的傢伙:“仲德先生何需多禮,徐庶還禮不周。”還是客氣點好。
哎,聲音好像不對,嫩點,程昱要緊抬頭,嗯,怎麼有點不對頭呢?我一看他的表情,不會吧,難道程昱與四哥是熟人?還是我今天鬍鬚亂了?臉上太白?書上沒寫他們有其它交情呀?……我身上冒汗了,表面上卻是正正經經的,看他不說話,我也不好說話。
程昱看著我,想了一想,馬上說道:“你是何人,膽敢冒充徐元直前來哄騙我家主公?”糟糕,露餡了。
曹操坐不住了:“仲德何出此言?”
夏侯惇騰地站起來:“先生,他不是徐元直?”
我嘿嘿一笑(不能坐以待斃):“仲德先生,何出此言?”
程昱沒理我,對曹操言道:“主公,我與元直曾有見面之緣,豈有不識之理,此人絕屬冒名。”喔呦,不好,怎麼沒想到他們竟然會是見過面的,倒是呀,不然這個程昱怎麼這麼瞭解四哥?曹操等人聽的程昱如此一說,齊齊地用眼睛看著我。
我把頭一抬:“你我經年未見,仲德先生的記性可是不好?曹公,某是與程仲德有過見面(你們見過幾次喲?),然我早年即流離失所,常年漂泊,相貌有所更變,乃自然也,有何疑也。”帶點之乎者也,是不是像點?
曹操一想,也是:“仲德,元直所言是也。”你多慮了。
程昱可沒那麼好騙:“你比徐元直年輕多了,聲音也不對。”喲,聲音你都能聽出來?
“哼,我常年漂泊在外,鄉音已改,有何可疑?”純屬強詞奪理。
“哼,元直少愛學劍,你卻手白如玉,可有常年握劍,手無痕跡之人?”他也冷哼一聲,胸有成竹地反駁過來。
喲,這人這麼大年紀了,眼神還挺好。我一撇嘴,有呀,我就是,你真是少見多怪:“我自離家,江湖上多有奇遇,練的手白,又有何不行,你怎知我劍術不佳?”
程昱氣呀,你就是在胡扯:“那某來問你,你來此多時了?”“一時辰。”又怎麼啦?
他轉向曹操了:“主公,此人到此久也,可問及老母?”曹操搖頭。
“正是,你到多時,不曾提及母親。見我之面,亦未提及老母。哼,元直乃至孝之人,怎會如此疏忽?”好個程昱,果然厲害。
不過也說不倒我,強詞奪理是我的長項:“我母不是已被你安置?有何憂慮?曹公自會安排元直與母親相聚,不消問得。”
“即使如此,待我問你:你何時離家?何時求學?”這個嘛……我又沒有仔細問過四哥。
“我之事情你不是都清楚嗎?還用問我乎?況身逢亂世,流離顛簸,時日如何算得呀?”我料你也說不出。
“你……狡辯。”程昱一氣之下,回身出廳。我一看,氣跑了?曹操也愣住了,這算怎麼回事,轉身盯著我。我也不理,昂首不言,架子拿大點。
不一會兒,程昱迴轉,令一護衛手提枷鎖進來,扔在我面前,嘿嘿道:“你最好實話實說,免的受皮肉之苦。”哎,我心想,這個程昱,正經點子沒有,歪門邪道不少。
看看身前的護衛,我對程昱一仰頭,撇撇嘴:“仲德兄好氣派,果然是做法監之料。我與你怎得分別多年,你還不曾有長進?”枉自這麼大的歲數了,哼。
“你……”程昱跳了起來。我頭一別,理都不理他。
程昱冷靜了下來,嘿嘿冷笑:“程昱亦佩服閣下膽子,念你也是忠義之人,你若如實招認,昱可於主公處替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