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過果蔬也金貴。要是這路上磕著碰著了,還要被扣錢。”
“旺季的時候,一個月能拿個三四千,要是淡季的時候,估計就只有兩千塊。”
三哥說起自己的工資,絲毫不覺得丟人,而是一種對自己勞動獲得工資的驕傲。
周遊覺得這工資真心是低了點,挑著那麼重的東西上山,完完全全的體力勞動,就那麼點工資?
前文說過,這是一個誰也理解不了誰,何不食肉糜的時代。
地鐵裡面的媽媽因為孩子丟了一張五塊錢的車票,大罵不止,網友的言論就是裝。
在很多人眼中,賺錢有什麼難的,做做保潔一個月都能夠有三四千收入呢!
何不食肉糜啊。
以偏概全罷了,難道因為國內有個雲粑粑,就可以說大家都是那些個資產?
真實的情況就是,還有大把大把的人遠遠低於人均收入,在貧困線上下徘徊著。這也就是為什麼各地單位大搞脫貧行動的原因,就是貧困還客觀存在著。
拾級而上,就沒有了山底下的林蔭斑駁,就連林海當眾的蟬鳴也不覺中消失了。雲海諸峰,漸漸就落於足底。
抵達了山上的賓館,挑夫們才鬆了口氣,卸下了貨物。
三哥那常年被扁擔勒出的兩個肉疙瘩,看上去拇指大小。
面對方乾的提問,三哥咧嘴笑了笑“看著難看,可有用著呢,這扁擔往中間一下,不晃悠。”
那肉疙瘩看著硬邦邦,就像是一個堅韌的靈魂。
入住賓館的人很多,都是提前好幾天就預定的。見宋長河父女兩個似乎沒訂房間,方乾就邀請他們一起住,說是自己訂的房間很大。
宋孤煙不太想麻煩別人,不過聽方乾說,夜間太冷溼氣又重。她想著自己老爹也是一把年紀了,以前還受過傷。這要是在外面凍一夜,指不定腰痠背痛的,反而是勸了勸宋長河。
周遊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發現貌似方乾還是謙虛了。
這哪裡是房間,明明就是一個大套間,光是客廳,估計都夠好幾個人打地鋪的了。
有錢人的生活,果然是挺奢侈的。
“其實在國外到處旅遊的時候,我是住哪裡都行的。”方乾解釋道,“只是現在帶著媛媛呢,不能讓她跟著我受凍。”
胡媛一臉的笑意,對男友的說辭非常喜歡。
嘩啦啦,又是一大把狗糧,喂得周遊好飽好飽,都吃撐了。
方乾放下包,解開了上面的帶子,阿寶就從裡面跳了出來。
這國外的小土狗也被憋了一路了,撒起歡來,方乾好不容易讓他安靜下來。
阿寶湊到周遊面前,用非常好奇的眼神望著他。
這小狗挺懂事,沒什麼領地意識。
周遊也是爬了一路,歇下來就有點累了,朝著沙發上面一躺,就開始打瞌睡。
“汪~汪汪~”阿寶見拉布拉多不理自己,有些不開心地叫喚道。
“阿寶,阿寶過來。”方乾招了招手。
阿寶糾結了一下,望了望主人,又看了看拉布拉多,最後還是跑到了方乾的腳邊。
方乾把阿寶抱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阿寶親暱地蹭了蹭方乾的下巴,後者一臉的笑意。
看到阿寶那麼乖巧聽話,宋孤煙又看了看在沙發上已經開始打瞌睡的豆奶粉。同樣都是狗,怎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到了飯點,周遊準時就醒了,沒等宋孤煙招呼,就在門口蹦來蹦去。
宋孤煙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豆奶粉,真的是不想丟這個人。
周遊叫喚了兩聲,乖乖地坐在地上,不苟言笑。
只是聽著方乾說要吃飯,還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