躡手的除了廳堂,這才伸著懶腰,長出一口氣,嘆道:“還是自由自在的時候,最舒服啊。”
回頭望了一眼,張嘯皺著眉頭說道:“也不知道智慧怎麼回事,突然轉了性子。想不通,管他呢,反正對自己沒什麼壞處,正好樂得清閒。至於阿齊麼,他若能突破到四級,肌肉自然就會變的柔軟,何必操那麼多心。”
心情愜意的揹著雙手,張嘯仰頭望著藍天,正要得意的大笑幾聲,卻突然皺著眉頭,隱隱聽到大門外,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匆匆的走過。
這幾日張嘯他們幾個只顧著緊閉了大門,悠哉悠哉的生活,金粟谷城內,卻早已鬧翻了天。
威特公爵遍尋不到傷害小威特的兇手,便把滿腔怒火都撒到了整個金粟谷城的官吏身上,這些日子裡,至少有三分之一的官吏們,被威特公爵給找個由子收拾過。金粟谷城上上下下,人人自危。
這一日,威特公爵眼珠一轉,便想到一個法子,當即把金粟谷城各級官吏找來,交給他們一個任務,要他們在規定時間內把金粟谷城內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中心廣場上來。
望著底下那些叫苦連天的官吏,威特公爵不耐煩的喝了一聲,斥道:“一群廢物,這點小事都哭爹喊孃的,國家幹嘛還要養著你們,都給本公爵聽好了,這件事情,若是做不好,你們一個個,就地貶做賤役。金粟谷城,金粟谷的種植規模,一直上不去啊,可不就是人手太少了嘛。”
那官吏們頓時止住了叫嚷,一個個面面相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威特公爵這可是要命的行徑,這些個自由民們,平日裡養尊處優慣了,哪裡懂得種植金粟谷?若是威特公爵真把他們都罰作賤役,那可真是比殺了他們還難受的事情。因此,這些官吏們,一個個目瞪口呆起來,哪裡還有半點主意。
“哼,都給本公爵給老實點,用心做事,自然不會為難爾等。若干偷奸耍滑,本公爵自然有使不完的手段對付爾等。還不快快下去,等著本公爵給爾等發餉錢麼?”見那群官吏們一個個愣在當場,根本沒有動的意思,威特公爵兩眼一瞪,厲聲斥道。
那群官吏們頓時一鬨而散,開玩笑,若是跑的慢了,真被威特公爵給罰作賤役,那才是有苦說不出。重壓之下,官吏們也顧不得平日裡的虛情假意,此時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眨眼間,偌大一個大廳裡,便只剩下得意洋洋的威特公爵和閉目養神的魯道夫。
望著那些如喪家之犬般的官吏們,威特公爵“嘿嘿”一笑,不無得意的衝著魯道夫說道:“前人說的果然不錯,這些官吏們啊,你就得壓,不然他們還以為自己是個爺,眼睛都長到腦門上了。魯道夫將軍,本公爵這法子,可還入眼?”
魯道夫正在那裡裝作閉目養神,冷不丁被威特公爵問了一句,他哪裡有防備,頓時一個激靈,睜開眼睛,茫然的看了威特公爵一眼,這才尷尬的說道:“什麼?唔,公爵大人妙計啊,果然是不錯的,佩服佩服。”
心中冷笑,魯道夫眼角不經意間露出一抹鄙視的光芒,卻是轉瞬即逝。既然威特公爵自己招惹禍端,魯道夫自然沒有義務幫他,反倒樂得在一旁看戲。這個計策麼,看起來完美無缺,實則犯了大忌。
以威特公爵的權勢,若是薄懲這些官吏們麼,別人自然無話可說。上等貴族,懲罰一下得罪自己的下民,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們,是欣然贊成的,否則如何保持貴族們的體統。可是,威特公爵千不該萬不該,起了把金粟谷城裡的自由民,貶做賤役的念頭。
且不說這裡頭牽涉到的各方利益糾纏,單說這件事的惡劣影響,就不是威特公爵能夠承擔下來下來的。卡蘭國,自由民的數量何其多,相比較而言,那些貴族們,才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若是惹得擁有極大政治權利的自由民們起來造反,威特公爵有幾個腦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