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堂口正式建立起來,人手也已經大批招納!
然而在這時候,章先生你卻讓我交出北一都,簡直豈有此理?”
章糧書冷漠的說:“誰讓你惹了縣尊大老爺?”
林泰來冷笑道:“縣尊又哪裡管得那麼細?縣尊只看錢糧總數夠不夠,不會管各片區如何劃分!
說到底,我們縣西各堂口的管區,還不都是章先生你定的嗎?
所以不要扯縣尊的虎皮了,請章先生你真誠點。”看書喇
章糧書拍案喝道:“既然你也知道都是我定的,現在我讓你交出北一都片區,你從不從?”
林泰來強硬的答道:“不是我從不從的問題,主要是即便別人來接手,也坐不住北一都片區!”
章糧書笑道:“笑話!你能坐的住,別人怎麼就坐不住?
先前你打著縣衙的名義,才能在北一都插旗,這是你能成事的根本!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縣衙的權力就等同於你的個人能力吧?
如果沒有縣衙賦予你的大義,你拿什麼去插旗!”
“那就走著瞧嘍。”話不投機,林泰來也懶得再浪費口水,轉身離開。
章糧書就一直望著林泰來的背影,完全沒有挽留的意思。
或許縣衙裡所有人都能容忍林泰來,唯獨他不行。
當初用林泰來去北一都插旗,一是因為此人能打;二是此人到處惹事,看起來很沒腦子。
但現在林泰來佔據北一都,還控制了安樂堂總堂,聽說又擺平了和義堂。
據內線訊息,林泰來還打算聯合和義堂攻打善義堂和仁安堂。
再這樣發展下去,分屬自己負責的縣西大區,大部分都要被林泰來直接控制了。
但更令人害怕的情況是,林泰來已經開始打通上層渠道!
如果林泰來既能控制大片基層,然後又能直接與上層對話,那還要他章糧書在中間幹什麼?
那麼他章糧書的未來,豈不就是被徹底架空?
難道就等著被架空後,一年只靠二十石大米固定工資生活?
所以說,全縣衙的人或許都可以容忍林泰來,唯獨他章糧書無法繼續容忍了。
今日的章糧書當真是追悔莫及,當初使用林泰來的時候,完全預料不到,還沒兩個月就被反噬了!
明明知道此人是小奉先,為何還是不信邪!
幸虧知縣對林泰來動手了,這是個不容錯失的好機會,可以搭順風車落井下石。
等林泰來背影從縣衙東院消失後,章糧書便對長隨吩咐說:
“你速速去新郭鎮善義堂,讓方卓明日立刻去北一都插旗!”
長隨卻道:“以方卓那廝的膽量,未必敢去。”
章糧書也無奈,用膽大的已經用怕了,前有武一魁後有林奉先,現在他只想求穩。
隨即章糧書再次吩咐道:“你就對方卓說,明天我親自陪他去北一都插旗,清晨在胥門見!
如果那方卓還是不敢,就踏馬的別幹堂主了!”
章糧書知道夜長夢多的道理,所以要抓住機會速戰速決。
必須趁著知縣收拾林泰來時,儘早把事情塵埃落定,不能給林泰來反應時間。
卻說林泰來帶著張家兄弟,又在大門外匯合了其餘十名手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縣衙。
從胥門出城,回到南濠街區。
走到堂口所在支巷的巷口時,林坐館突然想起個問題:
“為什麼這裡叫施家巷?都什麼破名字,別人聽了,還以為我們堂口是姓施的!”
張二郎拍馬道:“等坐館日後發達了,去官衙改個名字就是!”
張大郎抬眼看到,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