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
“我就替你做個主,你把白狀元送到林泰來手裡,算是代替你們整個徐家賠罪!
徐元景知道自己真的已經離死不遠了,拼命解釋說:
林泰來似乎不知所云的說:“半年算什麼,就算再過四百年,我仍然會惦記著。”
所以看到揚州鹽商出價一千兩,便財迷心竅就答應了。”
收到訊息時,林泰來正在向名義上的業師張幼於辭別。
申二爺一腳踢開了徐元景,訓斥道:“你就是心存僥倖,只想著算小賬回本,覺得把人賣了就萬事大吉!
但你就沒想過,全蘇州城人都知道林泰來對白狀元念念不忘,但你把白狀元賣給了外地人,那林泰來的面子往哪裡放?
你現在就滾,我也管不了你了!”
如果平常對外大肆使用二爺你的名頭,那會有損申家清譽,申相在朝中政敵很多,還是儘量不要給別人把柄。”
只有那些無權無勢的土財主,才會幹這種事。
林泰來不屑的說:“區區校書公所,有什麼不好經營的?
“很好,校書公所這份產業就交給老師你了,以後老師你就是校書公所總管了,我相信老師一定能勝任。”
當初反林四家同盟裡,席、陸、沈等各家都受到了嚴厲懲罰,只有徐家贅婿範允臨被輕拿輕放。
申二爺擺了擺手:“左右也是說不過伱!但有一件事,你要讓一步!
你也別總佔著校書公所不放了,還給徐元景吧!”
徐元景連忙賭咒發誓:“千真萬確有這事,絕非故意欺瞞,否則天打五雷轟!”
申二爺有點無語,“你故意找藉口佔據校書公所,真正目的就是為了這個?
早就知道你心裡惦記著白花魁,沒想到大半年過去了,你還在覬覦著!”
而林泰來這樣來辦事的人,那肯定是要進城的。
“你隨便!”林大官人很無所謂的說,又趕緊補充了一句:“不許動孫憐憐!”
因為林泰來的關係,別人都怕惹到林泰來,所以白狀元一直屬於有價無市“賣不出去”狀態,眼看就要砸在徐總管手裡了。
張家兄弟摩拳擦掌,有點興奮說:“聽說揚州城南門裡一帶,也是天下有數的風月之所。”
被申二爺這麼戳了一下,林大官人忽然覺得校書公所這個產業確實不適合自己。
來到申府後,林大官人說明了情況,申二爺詫異的說:“三天後就要走?不想如此匆忙。”
但對林泰來,只能這樣以魔法打敗魔法。
你多少出個價,我幫你說服徐元景,算是給白姬贖身。”
送走了林泰來,申二爺就把校書公所的徐元景叫了過來,吩咐道:
再加上另一個蠡口港分關的增收,足以使滸墅關年度稅銀破三萬望四萬,超越杭州北新關和通州河西務,成為天下第一稅關。
林大官人嘴上已經告辭,但卻沒有挪動腳步,回頭對申二爺問道:“您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而揚州則一直在努力的學蘇州,而且學的還很像。
主要是林泰來覺得,為了女人一擲千金實在太冤大頭了。
申二爺:“.”
現在那鄭鹽商已經帶著白姬,離開蘇州了。”
張幼於頓時老眼放光,搓著手說:“可以監守自盜麼?”
最後申二爺便無可奈何的嘆口氣,直擊心靈的問道:
“林坐館,你也不想被人叫做綠帽子大王八的吧?”
看在我面子上,你讓一步算了,何必浪費時間。”
林泰來怒道:“如果還要我出錢,那是徐家給我賠罪嗎?”
林大官人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