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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

王寧倒是瀟灑的很,最後一次和高興雲打一場嘴仗後,帶著勝利的微笑朝著高興雲比劃了一下小拇指,便小跑著去追趕有些失魂落魄的張嘯,可惜,張嘯心情太低落了,根本就沒臉在警局多停留一刻,等王寧追出來的時候,早已不見了張嘯的身影。

這一晚張嘯並沒有回家,雖然屋子裡能夠喘氣兒的也就他一個,可是他依然覺得無法坦然的在裡面呆上一分鐘的時間。

當王寧心急火燎的在酒吧找到張嘯時,他的身旁已經擺著十幾個空酒瓶子了。

王寧一把奪過張嘯手中的酒瓶子,怒道:“混蛋,就這點小事情,你就邁不過去?”

張嘯看了王寧一眼,沒有說話,有些事情不是別人一句話就可以解決的,比如說他現在的鬱悶,都說借酒澆愁,可是他喝到現在,竟然一點醉意都沒有,卻如何去澆那份愁腸。

王寧見張嘯不理自己,拿起酒瓶子,“咕嘟咕嘟”猛喝了幾口,把自己給嗆著了,很是咳嗽了幾聲,苦著臉叫道:“靠,這酒果然不是這麼個喝法兒。”

張嘯終於被王寧給逗樂了,“噗哧”笑道:“那應該怎麼個喝法?”

“你問我,我哪兒知道。”王寧得意的說道,可說出的話卻讓張嘯大跌眼鏡。

酒吧裡的燈光略顯的昏暗、迷離,配合著王寧不時的搞怪,張嘯漸漸忘卻了那些不快,心情開始變得開朗的一些。只不過他依然不願意回家,因為一些他無法面對的人和事。

然而開心似乎總是不願意停留太多時間,就在張嘯似乎已經忘卻了傷痛時,痛苦總是及時的在他的傷口撒上一點鹽。

王寧一直在注意著張嘯的表情,眼看著張嘯稍霽的臉色又陰了下來,順著張嘯的目光看去,才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正笑嘻嘻的朝著他們走來,隔著老遠便大聲叫了起來。

“原來是二位,我說怎麼看著眼熟。”那人赫然是前一天被他們倆打過的中年人,身後跟著幾個看起來便是小弟的人。

王寧立即回頭看著張嘯,發現張嘯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中年人,似乎並沒有發作的跡象,這才鬆了一口氣,轉過頭去,笑嘻嘻的說道:“這才第二面而已,怎麼也說不上熟吧。況且,咱們互相也不認識。”

“哈哈哈,鄙人姓杜,大號明澤,道上的兄弟給面子,叫一聲杜爺,那是抬舉了。咱們是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中年人杜明澤笑著介紹了一下自己。

王寧還沒有說話,張嘯已經冷聲回絕道:“既然是杜爺,咱們這些小角色,自然是不入您的法眼的,高攀不起,還是大道朝天,各走一邊吧。”

杜明澤沒想到張嘯會這麼回答,頓時楞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其實他只是從其他渠道打聽到了張嘯和王寧目前的境況,加之先前見識過兩人的身手,便有了招攬之意,此時在酒吧遇到,便上前一試。

沒想到的是,張嘯這個人,平日裡對他們這種黑社會的,本就惡之如糞,消滅還來不及呢,更不消說和黑社會廝混了,所以說話便十分不客氣。

杜明澤見張嘯似乎不買自己的帳,以為是怪罪因為自己丟了工作的事,訕訕的說道:“以前的事,連累兄弟跟著倒黴,都算老杜我做的不對,在這裡給兄弟賠不是了。”說罷,朝二人拱了拱手。

張嘯冷笑著看了杜明澤一眼,懶得再跟他說話。

此時最能說話的王寧也保持了沉默,反而是時刻注意著張嘯的反應。

場面一下子冷了下來,杜明澤尷尬的站著,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已經將“不識抬舉”的張嘯二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面上卻不敢發作。

倒是杜明澤什麼的小弟不滿意了,他們並沒有見識過張嘯和王寧的身後,所以對二人並不害怕,見自己老大降尊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