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意味著……
上一世這個雄蟲根本就沒有逃出來?
或者逃出來後,根本就沒有等到軍隊救援,就命喪於此,身體也葬於了野獸腹中?
景簡表情嚴肅:“我都不忍細想。”
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這麼大的黑暗?
黑市已經不成氣候了,沒有那個膽子。
所以是蟲族聯邦嗎?
——
回到住處,竹硯緊繃的弦終於放鬆。
走進衣帽間。
竹硯才意到自己忘記了什麼東西。
他的大衣放沙發上忘拿了……
算了,忘拿就忘拿了吧,反正研究所的員工發現後會給自己送回來的。
換上家居服,無所事事的竹硯,湊到景簡面前各種刷存在感:“蘭辭和蘭清怎麼還不回來?接個崽崽怎麼這麼費時間?”
景簡摸著竹硯的腦袋:“崽崽畢竟是放長假,各種東西收拾起來肯定要費一些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竹硯不回話,就是和身旁搖著尾巴的貓咪一起齊盯著景簡。
像是要將人看出一個洞。
(ps內心:你個偷蛋賊。)
景簡被這種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
只好放下手中的檔案,把竹硯和小貓一起抱到懷裡:“抱歉,小雄主。”
竹硯:哼。
(ps內心:偷蛋賊!)
……
遲規再次醒來的時候,果然找不到竹硯的身影。
不過身邊倒是多了另一隻軍雌。
說是軍隊派來保護他的保鏢。
“竹硯回去了嗎?”
遲規有些興致缺缺,可以的話他想要那個白髮美人。
聲音好聽,長得好看,身上還好聞。
旁邊的這隻軍雌有些太過於緊繃了。
被可愛的小雄蟲注視。
伊里科緊張的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大腦都有些空白了。
所以剛聽見‘竹硯’兩個字的時候,他只覺得有些耳熟。
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仔細想了很久才記起來面前小雄蟲問的是白月光閣下。
伊里科行了一個軍禮大聲回道:“是!白……回去了。”
被嚇了一跳的遲規:咬舌頭了吧……
強裝鎮定的伊里科:舌頭好疼,臉也疼……
算了。
遲規躺回床上繼續看科普書,這個軍雌看起來傻傻的,不太會聊天的樣子。
觀察人員看著監控,有些汗顏:“這軍隊怎麼不弄一隻幽默點的軍蟲過來呢?整了個木頭疙瘩。”
“回個話都能咬舌頭。”
“還是說軍蟲都這個樣?”
“瞧把小雄蟲嚇的,都縮回床上了。”
另一位同事也跟著附和:“就是,竹硯閣下和小雄蟲相處的多愉快,這軍蟲也不知道學著點。”
一位年長的亞雌伸手拍了一下這兩個交頭接耳的小輩:“亂胡說什麼呢?一直生活在軍營裡的軍蟲突然看見一隻這麼可愛的小雄蟲,不緊張才怪呢!”
“而且伊里科在部隊裡,可是十分優秀的軍蟲,是我們‘亞雌的驕傲’蘭清中將的部下。”
“哪有你們倆說的這樣不堪,昨天竹硯閣下在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倆話這麼多。”
兩個小輩低著頭,不好意思說話了。
因為遲規不:()在蟲族躺平被飼養員餵養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