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狀態委實不好!大家多多見諒..... 容我緩緩! 另外..... 遙敬七月,我與君雖不得見,君之作卻熟讀數遍。造化弄人滄海桑田,君亦是灑脫之人,有緣再見! 京師又下了一場雪,雪景依舊潦草。 東一片西一半兒亂七八糟的,沒個看。 咣!咣!咣! 三聲響亮的鑼鼓聲在雪後的長街迴盪,剛落在地面的白雪,就被無數雙官靴踩成了面目全非的汙水,肆意橫流。 美好的東西,是經不起蹂躪的。 咣!咣!咣! 又是三聲響鑼,一隊隊青衣帶刀差官的身後,是一輛緩緩行駛滿載人犯的馬車。 咣! “現有人犯,原襄陽知府徐北極....” 差官的聲音及其洪亮,穿透長街兩旁那些看熱鬧的人群,飄向遠方。 “貪贓枉法收受賄賂,中飽私囊竊取民脂民膏。” “所貪贓銀涉及數萬,豪宅多座,良田千畝....” “聖諭!該犯與同黨斬立決...追回所貪贓款及歷年俸祿,抄其家以賠罰銀!” “其妻子兒女等,俱發配呂宋為僕......” ~~ “好!” 長街兩處,歡呼熱烈。 看熱鬧的百姓們拍紅了巴掌,一個個跟過年似的。 “殺得好,貪官就得這麼殺....” 臨街的酒樓,二樓的酒客們從窗戶中伸長了脖子往外看,待囚車和差官們走遠,在有人大笑著拍手喊道。 “要我說呀!還是跟洪武爺的時候差點意思!”也有人捋著鬍子笑道,“咱們洪武爺殺貪官,那可是一片一片的殺.....” “咱們這位小皇上,還是忒善!擱洪武爺那時候,一人貪贓全家上法場, 先砍了爹再砍兒子,誰都別想跑!至於家裡的女眷,嘿嘿,都送教坊司去當姐兒..哈哈!” “誒!這話過了呀!”另有客人低聲道,“貪官是可恨,但就事論事,不能輕易的株連家人...” “啊!我呸!”有人大聲罵道,“什麼叫株連?殘殺那叫株連!可這些貪官...啊,他們得勢的時候,他們的兒子外甥侄子親戚,跟不跟著沾光?是不是狗仗人勢,是不是走到哪都跟皇上似的高高在上?” “他們吃的用的喝的花的,是不是都是這貪官貪來的?” “株連?他孃的株連的好!” “行了行了!”酒樓中,又有人說道,“這事呀,咱們老百姓看個熱鬧也就行了!貪官能殺乾淨嗎?殺不乾淨!” “我就納悶了!”邊上又一人開口道,“咱們大明朝這貪官怎麼就殺不絕呢?不但殺不絕,諸位看看,以前殺的不過是貪汙幾十兩銀子的!現在殺的,他孃的動不動就幾萬銀子....” “那誰知道了?”有人端起酒杯,感嘆道,“他孃的,現在看來呀,這世上什麼買賣都不如當官呀!” “當官貪汙掉腦袋!”有人道。 “切!”剛才說話的人不屑道,“那是命不好被抓住了,若是抓不住,幾輩子人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說著,他又是冷笑,“再說, 這些被抓的,還不都是小魚小蝦......” “咳咳!” 邊上趕緊有人咳嗽提醒。 大明朝雖不禁百姓的言論,可你要真說的沒邊兒了,那保不齊就有差官找上你,好好的問問你了。 “說到生意!” 這時,酒樓中又有人大聲道,“諸位看見官府的告示的沒有?” “什麼告示?” 這酒樓之中的幾乎都是生意人! 話說回來,除了做買賣的之外,誰有閒錢大白天的就在酒樓吃酒? “官府的告示說,開通的安南航路....去安南做生意,尤其是米糧生意的,商稅減兩成...” “安南?不是還打仗呢嗎?” “嗨!早早晚晚的事兒!咱們大明朝的四王爺把國都都打下來了,現在安南那鳥偽王,正在海上漂著呢!” “我也聽說了,不單是米糧生意!朝廷的還說,我等商人可以去安南開礦....” 嗡! 瞬間,這些人酒都不喝了,直接全湊了過來。 “您在哪兒得到的訊息?” “準不準?” “誰都能去開礦?” “開什麼礦?” 被圍在當間的人,不慌不忙,繼續開口道,“嗨!我姐夫不是在工部嗎?他昨兒告訴我的,大概這幾天朝廷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