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我是在開玩笑,你不要生氣了。我給你打電話是真誠的邀請你看球賽的。既然你不想去,我就把票給別人了。”
唐絕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文婷生氣的聲音:“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要了?把票給我。”
唐絕正在高興時,文婷一句話將他打入深淵:“據說這場比賽一票難求,黑市的價格已經抄到了兩千歐元。我把票賣掉,也能賺幾個錢。”
給文婷打完電話,唐絕給父親說明了拿到了三十四張票,會用快遞的方式將票送到他們手中。還特意說,要給文婷留一張。
……
眼鏡男放下唐原天的電話,屁顛屁顛的就一股風跑到飯店。拿著手中夢寐以求的球票,眼鏡男興奮的跳了起來。當他哆嗦的數完手中的三十一張票的時候,他震驚的看著唐原天,半天才說道:“居然有這麼多票!”
唐原天皺著眉頭問道:“很多嗎?絕娃子好像說,如果早點說的話,還能多拿至少十張。”
眼鏡男當初沒有給唐原天說要多少張票,當然主要是他不敢肯定唐絕願意為了他們去買票。一聽唐原天這話,他想了想後點點頭,作為米蘭頭號前鋒,搞幾張票,確實沒有問題。
眼鏡男說道:“老闆,一張票多少錢?”
眼鏡男拿出錢包,開始數里面的錢,在心中算自己身上帶的錢夠不夠。唐原天眨眨眼說道:“絕娃子沒有說錢的事,我記得他好像說過,這些票不是買的。所以,不要錢。”
眼鏡男慢慢抬起頭看著唐原天,要說幸福,有一個就行了,今天是什麼日子,這幸福也來得太多了吧!
“不,要,錢?”眼鏡男不太肯定的問道。
唐原天奇怪的看著眼鏡男問道:“是啊,怎麼啦?有問題嗎?難道你認為這票有問題?”
“不,不,不!”眼鏡男連忙擺手說道:“你誤會了。我是太激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最後眼鏡男差不多是飛出了飯店的。回到宿舍,他馬上成為了名人,無數人討好他。就連昨天與他打架的一個日本留學生聽說這件事之後,也連忙向他道歉。眼鏡男眼睛長在額頭上,趾高氣昂的說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也別想在我這裡拿到球票!”
他低下頭惡狠狠的說道:“我最恨你們日本人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讓我認為我是美國人。你在討好我。我不是美國人,所以也不會像美國人那樣,丟給你一個骨頭!”
這名日本留學生貪婪的看著眼鏡男手中的球票,不知道說些什麼。眼鏡男鄙視的看著他,隨手遞給身旁一位馬來西亞留學生一張球票。馬來西亞留學生高興的說道:“感謝你!我馬上去想一句口號,到時間我們就用這句口號支援唐!”
彷彿手握生死大權一般,眼鏡男高高在上的鄙視了日本留學生一眼,他沒有驅趕他。讓他在這裡看著其他人拿到球票,他會更痛苦。看著日本留學生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眼鏡男心裡的那個爽啊。像是他是一個流氓。而日本留學就是一個良家婦女,流氓糟蹋了良家婦女,心滿意足的拍拍屁股走了。
最後馬來西亞留學生的口號被眼鏡男斃掉,聽聽他在說什麼:“唐!唐!唐!你是我心中的偶像!”
我的神啊。這是球場上的口號嗎?
……
眼鏡男租了一輛大巴。約好時間。二十五名中國留學生和六名其他國家的留學生,在飯店門口集中。唐原天夫婦和文婷坐在前排,他們是團隊中最受人尊重的人。
一路上眼鏡男讓唐原天講唐絕小時候的事情。聽著唐絕小時候的糗事,大家開心的笑著。眾人發現唐絕的童年和大家的差不多,一樣的調皮,只是他的少年之後的軌跡與大家的不一樣。
一路上都是笑聲,文婷對唐原天兩夫婦頗為照顧,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