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彷彿騷動了他的心,他漾起笑容,慶幸方才沒有殺了她,也許是心底早有異樣的情感卻不自知,只有真正得到了她,那股深藏的情緒才洪水一般傾瀉出來,鷹眸突然危險的眯起,他好像忘了還有一個大師兄橫在兩人中間,看了眼懷裡昏睡的女子,溫柔的笑了,即便是那人再強,他也要盡力一拼,不為別人,只為她!
女子似乎在睡夢中察覺有殺氣在身邊,皺了皺眉,悠悠轉醒,美麗的眸子緩緩睜開,迎著月光熠熠生輝,可是似乎哪裡不一樣了……她看清抱著她的男人,紅唇邪魅笑了,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有些嘶啞的女聲帶著致命的誘惑:“你好厲害。”
司徒澤心下有些驚訝,怎麼她跟換了個人一樣,不是應該痛哭流涕罵他禽獸嗎?怎麼會……黑髮遮住她半邊臉,另一半似乎從山林深處走來的妖精,純潔中帶著一絲魅惑,令人移不開眼又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到底怎麼了?
楊姍姍睥睨的看著抱著她的男人臉上震驚的表情,笑了,笑的驚人的美,她是變了,在方才的欲仙欲死中變了,她努力的想好好珍視上天給予的第二次生命,努力的想尋求自己的幸福,然而,一切似乎都圍繞她形成了一個怪圈,她逃脫不得,那麼,便欣然享受吧!就跟方才的激情,她很舒服她很快樂,反正一個男人是睡兩個男人也是睡,最終,她是最快樂的那個!不是嗎?
他的驚訝一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興趣,一個絕色的女人也許令人著迷,但是一個魅惑的絕色女人絕對足以令人致命!呵呵,他好像碰到寶了。
司徒澤輕柔的給她穿上衣服,當然其間難免再上下其手一番,楊姍姍任由他為她服務,渾身自然而然的撒發著較弱無力的媚態,再次令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他抱著身體輕盈的她,緩步走在樹林之中,靜默之中,他感嘆:“你真是個謎。”
她不言,只等他繼續說下去。
“明明喜歡二師兄,卻與大師兄糾纏不清,與六師弟曖昧不已,現在,又與我有肌膚之親,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他臉上絲毫沒有平日的痞氣,正色問她。
她輕輕搖頭,輕啟朱唇:“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己也不知了。”她到底是單純如斯的楊姍姍,還是如今沉浸紅塵的秦月蟬?她也不知了,一想到二師兄那清冷謫仙的模樣,心裡就針扎似的疼,可是她早已配不上他了,也便是有緣無分吧。
司徒澤將她帶到落雪閣便離開,也許是在竹林中太過勞累,躺下就睡著了,夢裡一會兒是大師兄目光狠厲的看著她,一會兒是四師兄邪笑著想與她親近,一會兒又夢見小正太憋著淚水控訴她,最後,她終於在二師兄的轉身離去中驚嚇醒來,一摸臉上全是淚水,已不知在夢中哭了多久,渾身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力氣,腦子更是暈乎乎的不舒服,想起床洗刷卻不想一下床便栽倒在地上,隨心聞聲進來趕緊將她扶上床,摸了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知道她著了風寒,忙要去尋二師兄來醫治。
楊姍姍搖了搖混沌的腦袋阻止了,也許是昨晚在樹林中著的涼,她脖頸上還留著昨晚激情的痕跡,怎好讓他過來,再者說,她現在最不願意見的便是他了。
隨心雖然不知小姐為何提到朱少爺便臉色暗沉,但是還是依照她的囑咐去閒雲閣單獨跟師傅告假,因為小姐說不想太多人知道此事,唉,最近小姐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楊姍姍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帳頂,她身下的床好似一口鍋,她就是鍋上蒸的肉,渾身滾燙四肢痠軟無力,隨心在她的額頭敷了塊用涼水浸泡過的棉巾,可是換了好幾塊溫度也絲毫不見有所降低,不一會兒,她的臉上便紅彤彤像有股火要燒出來。
隨心著急的在她耳邊勸道:“我的小姐,您這樣可不行,萬一燒壞了腦子可怎麼辦?您可不能再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