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話,跟你妻子說一聲,等我這邊的事忙完了,我們好好喝一杯。”
順便把油費什麼的,給西里爾結了。
西里爾應了一聲:“那我就在這等你。”
簡單點了點頭,轉身往實驗室走去——
還沒到實驗室的門口,就被巡邏的保安給攔了下來,警惕地出聲問道:
“你是什麼人?”
“我叫簡單,是霍爾·羅斯巴什教授的學生。”
倆個保安上下打量了一眼簡單,其中一個轉身回去,顯然是要找上司確定簡單的身份。。。。。。
。。。。。。
重症監護室。
簡單穿著一身白色的隔離服,看著病床上躺著安睡的老人,內心有些隱隱觸動,鼻頭泛酸。
身邊跟著傑羅,他淡淡的說明霍爾教授此刻的身體狀況。。。。。。
高速子彈直接打穿了他的腹部,雖然沒有傷到肝臟脾胃,他們也以最快地速度進行手術,但這種程度的受傷,就是一個正常壯年男人都有很大的危險性,別說已經年老的霍爾教授了。
三天過去了,霍爾教授一直保持著微弱的心跳呼吸,就是沒有甦醒的跡象。
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也有可能,生命跡象會越來越弱,永遠都醒不過來了。
簡單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眸中的淚意被強制壓了下去,低聲呢喃道:
“老頭,叫你少乾點缺德事,不聽,現在遭報應了吧!”
聲音很溫柔,可字面卻滿是嘲諷的意味。
好像,不是一個學生來探望病危的老師的態度口氣,更像是一個旁觀者亦或是仇家的冷漠嘲諷。
一旁的傑羅眉頭頓時一皺,有些聽不下去了:“簡小姐,羅斯巴什教授所做的一切實驗都是為了人類醫學的進步,他並沒有錯!”
簡單嘴角牽扯,慢悠吐聲:“人類醫學的進步建立在無辜生命自私奪取上,霍爾教授的野心沒有因為年紀而收斂,他要的是整個歷史都銘記他的名字。。。。。。只是,醫學上的成功沒來,災禍反而先一步到了。”
“夠了簡小姐。”傑羅有些不悅地出聲打斷:“羅斯巴什教授一直很惦記著你,甚至還揚言說你在醫學上的成績一定會超越他,有時候在實驗過程中,都會批評我們,為什麼不能像你一樣出色,幫助他。。。。。。
簡小姐,我之前一直很敬佩你,但羅斯巴什教授怎麼也有恩於你,他這個時候生死命懸,你怎麼能在他的病床前說出這種話?”
面對傑羅的指責,簡單依舊雲淡風輕不痛不癢,似乎說的好像並不是她似的。
她放鬆身子靠在椅背上,輕闔了眼眸:“早就勸他退休養老啦~不聽我的,非得瞎折騰。”
傑羅心中的不悅越來越濃烈了,深吸了一口氣,忍耐被挑戰到了極限:“簡小姐,如果你只是想來看羅斯巴什教授笑話下場的,麻煩請你現在就離開。”
簡單輕闔著雙眸,胸口有些堵悶,腦子裡滿是雜亂,不知該這麼辦才好。
她一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更加不會安撫憂傷。
更多時候,簡單像極了一個男人,遇事不會哭啼,有淚更是不輕彈。
簡單有些煩躁地揉了揉眉心,終究還是出聲問道:“聽說槍擊發生是因為有人來請過老頭?”
沒有再出言傷害霍爾·羅斯巴什,傑羅這才鬆了一口氣,出聲回應道:
“是的,之前來過好幾次,說要請教授去其他實驗室工作,但教授放不下手頭的試驗進度,所以屢次拒絕,那些人甚至都以性命作為要挾,實驗室好幾次加大了安保力度,可還是發生了幾天前的事。。。。。。”
簡單呼吸沉重了幾分,眸子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