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倒是談不上有多痛,就是,他有點懵逼地看著自個主子。
為什麼他保護他,他還打他?
修瞪了他一眼,低聲命令:“滾出去。”
保鏢猶豫了一下,轉過頭來看著身後一隻手捂著自己背後的簡單,遲疑著,沒有聽令離開:
“閣下,威斯敏特公爵命我不能讓您出現半點閃失,我……”
話音還未落,修突然伸手搶過他別在腰間的手槍,大塊頭也不敢反抗,任由修拿到槍之後,槍口對準了他的腦袋:
“要我重複第二遍嗎?”
大塊頭:“……”
他看了一眼對準他的槍口,終究還是低頭,抬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簡單突然出聲叫道。
那保鏢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簡單。
簡單這才繼續出聲說道:“就在這看著。”
說完偏頭看向站在門邊沒敢動的勞裡,出聲吩咐道:“去拿繩子來。”
勞裡楞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修和那保鏢都有些疑惑地看著簡單那黑亮的眸子,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可修現在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太多,他放下槍,轉身繼續坐在沙發上,將搶放在茶几上,呼吸紊亂急促著,想要伸手緩解慾望的難耐,可礙於簡單在這……
那保鏢見修沒有再強硬要求他出去,對於這樣乖乖聽話的修,他眉頭緊皺著,眸中有些複雜。
隨後,勞裡拿來了繩子,簡單把辦公桌前的皮椅拉了出來,出聲叫道:
“坐過來。”
修灰綠的眸子輕抬,看了一眼簡單身旁的椅子,又看了看一旁勞裡手上的繩子,眉頭頓時一皺,不悅出聲:
“我不要。”
“不要?”簡單笑了笑:“那你就這樣繼續熬著吧!”
“不是,你幹嘛要綁我?”修有些不太明白。
“我怕你又甩流氓襲胸。”簡單理所當然的出聲。
修皺了眉頭,灰綠的眸子看向她身邊拿著繩子的勞裡,沒好氣地出聲說道:“可他是男的!”
哪來的胸啊!
他就是再飢渴難耐,他寧願自擼也不會對男的有性趣。
“管他男的女的,我就怕你會獸性大發騷擾我的員工,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修:“……”
他要是獸性大發,第一個就先辦了她!
情藥能刺激腎上激素,也就是所謂的荷爾蒙,會讓人的腦子裡只想性行為。
但不會嚴重到閃失理智的地步,有時候,他們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就是任由事態發展,只有愉悅就好。
這就跟喝酒裝醉胡作非為是一樣的道理。
空氣僵硬了幾分,修終究還是忍不住了,乖乖的聽話坐在了椅子上,任由勞裡將他綁了起來。
一旁的保鏢兇狠地緊盯著簡單,實在是不爽她這樣對海維賽德先生。
簡直就是,侮辱。
隨後,勞裡開始從口袋裡拿出幾瓶小藥劑,撕開一次性注射器,開始調比……
老實乖乖注射完之後,簡單打了一個睏意的哈欠,從勞裡出聲說道:
“你看著點,我先回去了。”
說完抬步就要往門口離去——
“喂醜女人,你就這麼把我扔下了?”修聲線低啞了些,有些無力。
簡單頭也沒回,無所謂地出聲說道:“又不會死,勞裡,在他徹底恢復正常之前,不要放了他。”
話音一路,簡單已經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簡單一離開,修聯合那保鏢兇狠的看著勞裡:“還不快點解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