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粘稠的乳白色樹汁散發異香, 不斷地吸引林中的昆蟲停留。
而在昆蟲停留試圖採集這些汁液的時候,它們就會被這些粘稠的樹汁給粘住然後粘死在樹幹上,隨後很快被分解而成為這些大樹的養份。
谷中弟子都將這種樹視作不詳,大多避而遠遁。
姜思白則是對這種樹汁產生了一些有意思的想法。
他開始收集這些樹汁。
劃傷一些樹幹,讓那樹汁低落下來,然後再以容器進行積攢。
“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朱翎怯怯地看了姜思白一眼。
見他不說話,或者說是還不等他說話,她已經連忙找了另一棵樹去照做了。
姜思白有些無語地看了眼朱翎,這位師姐怎麼自從被他打敗了以後,就一直是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不過既然她願意幫忙那也是好事,他就讓朱翎多收集一些。
如此過去三天,兩人總算是收集了足夠的樹汁。
而姜思白對這些樹汁的用法也很乾脆,直接丟入藥靈鼎中進行萬能精煉。
這段時間他在夢魘中已經做出了多種模擬,最終確定了一種頗為適合的方案。
說來也奇怪,雖然現在的陰戾夢魘對於他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失真嚴重的低畫素世界,可他在其中的許多實驗都往往會成功。
竟然依舊比他現實中的神念探索要好用多了。
難道他的陰戾夢魘還能彰顯世界的真實?
姜思白對此完全摸不著頭腦,但反正好用就是了。
這些樹汁被他一通煉製,總算是做成了一塊十公分厚,長寬各兩米的……乳膠床墊!
姜思白覺得自己還真是有夠神奇的,居然連乳膠床墊都能夠煉製出來,提前讓這個世界進入工業化時代的享受啊。
這乳膠床墊十分舒服,可以很好地承託人的體重又不會給身體帶來太多的壓迫。
是以當姜思白把老態畢露的見慧神姑放在乳膠床墊上的時候,這個已經被褥瘡折磨了兩天的老婦人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然而讓姜思白始料未及的是,這一覺睡去後她就再沒有醒過來了。
見慧神姑沒有來得及說最後的遺言,她走的時候就像是個壽終正寢的凡人,是面帶微笑於睡夢中離世的。
姜思白看著見慧神姑那放鬆的遺容,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師姐,伱看師叔她是笑著走的,我們這三天就沒白忙活。”
朱翎愣愣地看著姜思白,似乎是想要將他在這一刻悄然展現的溫柔給烙印入心裡去。
“你在看什麼?”姜思白有些不安地問。
朱翎搖搖頭燦然一笑道:“沒什麼,我好像只是有些明白了。”
這個笑容,看得出來她正在刻意模仿某人的溫柔。
姜思白點點頭沒說什麼,別人的感悟那終究是別人的。
而他,則是惆悵著想,見慧神姑在臨死前做著什麼樣的美夢呢?
這段完了朱翎的劇情就該少了,其實我就想寫一段用溫柔把人改變的劇情,怎麼就又這麼多人看不慣了。
當時我就在想,要是將這對師徒兩個的性別都定成男,是否反而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了呢?
畢竟如果是性別女的話,你們是不是擔心她們會和主角發生什麼,所以才反應這麼大?
還有啊,說我寫的聖母……我現實中就是這個性格,我可不敢自稱聖母,充其量就是性格更平和一些,也願意與人為善罷了。
聖母不知何時都變成了一個貶義詞了,真是讓人覺得悲哀。
好多人都把聖母與聖母婊混著用,不知其中區別還沾沾自喜,更悲哀。
我可以很直白的說,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