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的眾人,猛的頓住。
就好似那聲音一刀被人切斷似的,靜寂的詭異。
夠了,夠了……
啊,那個,咳咳……
誤入洞房4
還要我請你們出去?
冰涼的聲音再度開口,雍容,絕對的雍容。
啊,不用,不用……
我們告退,少主人洞房這個……這個……
愉快兩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一眾鬧新房的人憋著笑,灰溜溜的快速退走。
新房,瞬間恢復一片靜默。
頂著紅蓋頭的小銀,搖搖頭正清醒中,脖子上突然被一夾,一身喜服的新郎提起它。
銀鬃的兒子。
聲音清涼,淡淡的。
銀鬃,它老爹,小銀一聽此話頓時猛的抬起頭,眼前這傢伙認識它老爹?
怎麼跑我這來了?
新郎瞟了眼震驚的小銀,提這小銀甩了甩。
突然,伸腳猛的一跺地面:
出來。
伴隨著他的一聲冷喝,小紅的力量一陣波動,還不等落羽和小紅反應過來,眼前燈火一亮。
落羽和小紅已經從地面下被逼了出來。
燈火搖曳,一室喜慶的紅光,把那新郎映襯的紅光滿面。
神色淡淡,容貌中庸。
沒有云弒天的冰冷而俊美,更加不似東天王的邪魅和妖異,容貌普通,可以說跟美男子粘不上什麼邊。
但是那通身的淡然氣質,就好似那秋天碧藍的天空一般,縱然普通,卻高絕的讓人無法逼視。
如海之碧藍,如天之冷淡。
人都說君子溫潤如月,此人非關溫潤,卻也如玉。
如玉之冰涼,如玉之灼灼生輝。
落羽被該人逼出身來,既然無處可藏,那就只有坦坦蕩蕩的對視。
那被稱呼為少主人的男人,轉身掃了落羽和糾著眉頭瞪著他的小紅一眼,提著小銀慢條斯理的坐在新房的酒桌前。
斟酒。
把酒壺朝小銀一推,男人比落羽都還理直氣壯。
憑啥?小銀瞬間炸毛。
讓還不等它炸起反抗,男人淡淡的掃了它一眼:
你讓我丟臉。
沒有指責,不似怒氣,僅僅是述說事實。
那氣息卻強大的讓人完全無法與他對抗。
誤入洞房5
小銀憋屈了,誰讓他丟臉了。
在不聽話,我叫人找銀鬃來好好的教導教導你,讓你清楚點上下尊卑,長輩禮儀,別出來盡丟獸王的臉。
平鋪直敘的話讓小銀悲憤了,它那裡丟它老爹的臉了。
卻不得不抓起酒壺給這男人斟酒。
這傢伙好強大,它一點都感覺不到邊,萬一真跟它老爹有關係,把人叫來了,那它現在可打不過它老爹,肯定被收拾。
握著小銀斟的酒,男人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
真丟人,居然被人打昏,我都替你感覺丟臉。
小銀低頭,刨抓,悲憤。
你是它長輩?你也是魔獸?
小紅見此,從震驚這男人居然能如此輕描淡寫破了它與生俱來的力量的怒氣中消弭,一躍而起,落在桌子上,睜大大眼睛看著該男人。
男人看了眼小紅:
天生靈物,卻不懂力量運用,平白落了下乘。
說罷,淡淡的搖了搖頭:
我怎麼可能是魔獸。
一音落下,男子一伸指猛的彈了小紅的額頭一下。
頓時,一股淡淡的白光籠罩住小紅。
小紅四抓一伸,舒服的在桌子上打了一個滾,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