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吸食過動物的精血,但那時的他神智未開,吸食精血並不會成癮。
可此時的刀疤神智已開,再吸食精血的話,只怕以後即使痊癒,都得依靠精血維持生存了。
深深的掃了一眼刀疤那虛弱的身軀,歐陽晨的速度不免又加快了許多。
剛才與紫袍男子交手所耗費的屍氣還沒完全恢復,此時的歐陽晨只感覺全身都有些虛脫,就快要倒下去一般。
可此時的刀疤危在旦夕,歐陽晨又如何能停下身形,甚至又怎麼敢慢上半分。
抵達山腳,衝上警車,歐陽晨連冷汗都來不及擦一下,猛的踩上油門就直奔郊區外的荒區墓地趕去。
這裡是距離荒區墓地最近的,也是歐陽晨所知道的兩個屍氣濃郁的墓地之一。
從九龍山到荒區墓地,以此時歐陽晨開車速度來看,所花廢的時間最多不過十來分鐘。
“刀疤,你一定要給我挺住,挺過這一次,我再也不隨隨便便罵你踹你了,你要給你挺住,挺過去了,勞資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威脅到你!”
聲音呢喃,甚至有些含糊,歐陽晨摸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由於方向控制有些不穩,疾馳的警車也開的東倒西歪的。
可儘管這樣,歐陽晨依舊咬牙切齒的儘量堅持著,堅持著手臂上的力度,堅持著保持車身的平穩,不致使搖曳而使得刀疤顛簸。
刀疤不能再顛簸了!
短短十幾分鐘的路程,歐陽晨只感覺過了百年之久,整個身心都備受煎熬。
處在墓地中央,歐陽晨將刀疤平躺放在地上。
到了墓地,處身在濃濃屍氣當中,歐陽晨卻顧不上自己提煉,給刀疤體內灌進一道屍氣,引導著他體內僅剩的一絲屍氣迴圈流轉,恢復自身生命力。
剎那之間,整個墓地的空氣都開始流動起來,以漩渦成形,緩緩朝著刀疤的屍身湧動過來。
可此時氣息微弱的刀疤,自主吸收屍氣始終還是太慢,想要完全恢復,只怕所耗費的時間絕對不斷。
不過所幸的是,刀疤此時已經能自主吸收屍氣,保持住生命力不再流逝。
做到這點,歐陽晨那緊繃的心總算是能稍稍放落下來了。
顧不上在荒區墓地停留,歐陽晨當即又開著警車,徑直朝著鄧晴羽家的牧場趕了過去。
當歐陽晨開車警車趕到這牧場時,頓時吸引了牧場所有工作人員的注意。
包括牧場主在內,都被歐陽晨給吸引了過來。
一經下車,牧場主帶著好幾名上了年紀的工作人員就朝著歐陽晨湊近了過來。
歐陽晨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一點,讓牧場主和牧場的工作人員見著,都不得不懷疑,他到底是不是警察。
說不是嘛,這小傢伙開著警車!
說是嘛,他的年齡也實在是太小了一些,指不定還在哪所學校上學呢!
再說了,他們牧場又沒犯什麼事,也不怕警察來查。
“小兄弟,請問有什麼事麼?”
牧場主是個比較儒雅的中年男子,比較斯文,短髮,小臉,穿著一聲休閒裝,從他的眉宇與談吐之間,倒是能多多少少找到一些與鄧晴羽相似的影子。
此時歐陽晨的臉色的確有些蒼白,就像被抹了一層粉底一般,只見他掏出自己的警官證,給牧場主看了一眼:
“能否幫個忙?弄點牛血羊血給我?”
或許,這是歐陽晨屍變成殭屍以來,第一次這麼客氣的求人辦事了。
可儘管是求人辦事,卻始終透著一股不容抗拒。
這話一出,使得牧場主與那幾名工作人員都是為之一驚。
“警……警官,你要血做什麼?”
歐陽晨的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