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螢火蟲的洞穴,在洞穴的深處有一張冰床,是天然形成的。其實就是裡面的溫度太低,使得這山岩內滲透而出的水形成了冰潔的狀態,這天然混合而成的環境能讓一個重傷的人在這慢慢的恢復。
當然如果想讓你的女人完全恢復,可不是說讓她躺在這裡就沒事的。如果你想讓你的女人徹底的恢復,我想你應該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歐陽晨眯眼,轉過頭看了看洞口外,棋王正站在那裡。
漠然,歐陽晨緊了緊手中的力度,此刻他懷中的白瑩身上沒有任何一絲的體溫,這讓歐陽晨最為刺心。
他沉聲:“我知道要怎麼做,但是如果中途白瑩出了任何的問題的話……”
男人突然地停下腳步看向歐陽晨,眉頭漠然挑起,淡淡一笑:“這點你還是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你的女人出任何的問題。但是你如果沒有把事情辦好的話,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讓你的女人出問題了。”
歐陽晨鎖眉,冷冷道:“別廢話,快點走。”
男人聳肩笑了笑,笑的輕佻,也因此讓歐陽晨憤怒不已;如若不是因為白瑩,他現在完全可以一掌斃了這男人;但是歐陽晨知道不能,現在他出於被動的狀態,也是因此讓歐陽晨很難忍受。
要知道,歐陽晨他是個不受任何人束縛的人,又怎麼能接受得到一直被人束縛控制?
只要把事情辦好,最後白瑩活了,歐陽晨就會立刻殺了這個男人。
想著,已經走到了洞穴的最深處,只見那滿天的螢火蟲在頂部一閃一閃的;美的驚心動魄,天然形成的冰床閃耀著淡淡的熒光,那是螢火蟲的光芒;和冰結的冰床產生了呼應。
歐陽晨上前將白瑩小心翼翼的放下,她那麼的安靜,安靜的讓歐陽晨覺得害怕;她閉著眼躺在那裡,歐陽晨握緊她冰冷的指尖:“等我,我一定會讓你活下去。”
男人含笑三分的站在歐陽晨的身後:“真看不出來你這樣的人居然也是個痴情的種子,想來,這天下都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可偏偏就是這美人害的你不得不去做惡人了,嗯?哈哈哈哈哈……”
男人說著就離開了,歐陽晨狠狠的怒視著男人離開的背影,咬唇。
隨即,歐陽晨看著白瑩靜靜的陪同著她,這時棋王進門而來;看著歐陽晨那憔悴的背影,棋王心頭顫了顫:“主上——!”
歐陽晨頭也沒轉,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白瑩沉睡的輪廓不知道心底在想著什麼。
棋王上前,小聲道:“主上,現在要怎麼做?那個男人到底要求您做什麼?”
歐陽晨用著充滿紅色血絲的眼睛看向棋王,聲音滿是沙啞。
“棋王,我問你,你覺得生死對於你來說重要嗎?”
棋王目光一顫,必然是沒想到歐陽晨會突然問他這樣的話,他鎖眉搖頭:“主上,我覺得……如若對這世間有所牽掛的話,必然怕死;因為牽掛著,在乎著,所以難以放棄自己的生命;更多渴求的是一輩子守護下去。
但是如若對這世間了無牽掛的話,這命便不會珍惜了吧!”
歐陽晨苦苦一笑,伸出手輕觸白瑩的髮絲:“罷了,罷了。看來我必然要珍惜這命了,但是如若為了所珍惜之人而失命倒是也覺得值得了。”
他眼底充滿了滄桑於苦澀,他不怕白瑩醒來之後殺了自己,但是他怕的是……白瑩會因此而怨恨著他;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但是為了讓她活下去,自己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歐陽晨沙啞著嗓子看向棋王,唇瓣一張一合,棋王仔細的聽著;當他聽完歐陽晨說的話,陷入了震驚之中,他搖頭:“可是,主上……這麼做的話……”
歐陽晨疲憊無力的擺擺手:“聽我說的去做便是,這罪人我必然要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