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你便跪著宗門之門連磕三次頭;老夫且當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的放你走。”
歐陽晨聽完大護法的話,沒有說話、沒有行動,頓然許久,歐陽晨突然仰頭大笑不止:“什麼?讓我歐陽晨對著這什麼宗門磕頭?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太沒底線了嗎?而且,你為何憑藉他們一言之詞便覺得必然是我的錯?”
說實話,他並不想和這些人計較,但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就算他歐陽晨現在一拳轟天足以毀天滅地也是講道理的,但是這群人卻全完道理可言。
對於這樣的人,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
大護法必然沒想到歐陽晨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是什麼人?宗門大護法,多少這面子還是要有的,宗門子弟被外人所傷,就等於這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今天就算無論如何也必須打的這叫歐陽晨的小子跪下來認錯不可。
想著,大護法抽劍而出,一聲斥喝:“敬酒不吃吃罰酒!”
歐陽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大護法從上飛躍而下,眾人看著站在原地不動的歐陽晨,心頭大喜。
看來這小子一定是被嚇到了,哈哈,他嗎的都動都不敢動了,不是很叼嗎?怎麼不動了?
此刻的歐陽晨卻完全沒在意大護法的攻勢,而是滿心在惦記著怎麼從他們的口中套出關於靈獸的訊息,他們住在這裡必然是知道關於靈獸的事情。
恍然,只見大護法的劍刃已經逼近了歐陽晨的心臟之處,不想歐陽晨突然側身,單手抽出,屍氣湧動狙擊在掌間,微微紫光閃耀之間,他的手猶如刀刃一般狠狠的劈了下去,瞬間大護法的身後就多了一道血淋淋的疤痕。
血跡侵染了他潔白無暇的衣著,眾人心頭大驚,所有人都傻了眼。
怎麼會?大護法的武力可不低,他居然手如刀刃一擊讓大護法重創?他,他到底是什麼人?
眾人想著,忍不住的開始懼怕,恐懼的心裡不斷的加強,他們猶如看見鬼一樣看著歐陽晨。
歐陽晨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漠然的看著已經爬倒在地的大護法,上前抬起腳狠狠的踩在他背部的傷口之上蹂躪,劇烈的刺痛讓大護法忍不住的痛叫。
“啊——!”
大護法瞬間瞳孔收縮,劇烈的痛苦讓他口中噴出了帶血的唾液,他搖頭。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剛剛一擊眼看就要成功了,他居然在瞬間就躲避過去了,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乃是總門大護法,怎麼可能這樣就隨便敗落在一個連真元都沒有的人手裡?
大護法不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歐陽晨俯視著大護法,一腳踢翻他的身體狠狠的踩在大護法的胸口之前,嘴角帶著邪邪的笑容:“我問你,那個走路地面就會開花長出青草的靈獸在什麼地方?”
大護法瞳孔一頓,他的目的是靈獸?
就算今天要了我的命,也不能說,護山靈獸豈是他這種人能碰得的?
大護法狠狠的對著歐陽晨吐了一口唾液,可惜高度不夠,而吐到了歐陽晨的腳面上,大護法狠狠的道:“今日就算你是要了老夫的命,老夫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
歐陽晨目光瞬間冷然,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滿冷冽的殺意。
他低身一把掐住大護法的脖子單手舉起,眼底滿是冷然:“是嗎?不說也無所謂,這裡還有這麼多的人,你說自然有人會說。想死,我成全你。”
說著,只見歐陽晨另外一隻手被紫光微微包裹,一擊,刺穿了大護法的心臟。
因為速度快到驚人,大護法的心臟在歐陽晨的手裡還有在微微的跳動,歐陽晨抽回收看著手中的心臟冷笑:“老了,這心臟一點活了都沒有了。”
說著,他瞬間就捏爆了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