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不能再受刺激了,如今那人和令公子私奔的事,流年為了家父的病情特來掩飾一二!”流年一臉受到羞辱的樣子,彷彿蕭家真得給沈淵帶了綠帽子似得。
蕭汝章和蕭夫人直接氣了個仰倒,暗罵:要是你想要遮掩,那何必尋上門來,還說這番扣屎盆子的混帳話來。
蕭清羽被‘私奔’二字刺激到了,在他心裡是有一把尺子的,幫人是一回事,幫人而連累了自己名聲掃就是另外一回事,“你再說一句,你敢再說一遍!你以為誰都是你們沈家人嘛!一肚子的男盜女娼!”蕭清羽一把揪住了流年的衣襟,怒得好像要出拳頭打人的樣子。
“清羽,你這是做什麼,快放開沈少爺!”蕭汝章大呵一聲。
流年可不是蕭清羽這種白面書生,就蕭清羽手上拿筆桿子的力氣,在身強體壯的流年眼裡還真得不夠看的。
蕭夫人看著兒子就要反被收拾了,趕忙讓下人拉開了他們,可兒子的臉上還是捱了一圈頭,這樣蕭夫人差點兒沒心疼壞了。
一片混亂後,氣得滿臉通紅的蕭汝章只得出來收拾殘局,“沈少爺想要如何遮掩?”這人還在偏院關著,他不想認也沒轍啊。
流年理了理亂了的袍子,承諾守口如瓶,沈家這邊絕不追究逃妾的事,言下之意就是隻要蕭家不讓桑採青不出來丟人現眼,沈家也就願意粉飾太平,反之,絕對不會輕易放過的。
蕭汝章接受了這種解決方式,送走流年後,蕭汝章就想要把桑採青弄得半殘後扔得遠遠的,趕快把這件事蓋上解決掉。
“爹!”蕭清羽看著爹臉上扭曲的表情,試探得叫了叫。
蕭汝章看著臉上掛了彩的兒子,心裡嘆息了一聲,他這些日子以來也明白了,清羽這樣的性格不改,那早晚是要吃大虧的,狠了狠心,當著清羽的面,把程管家叫了過來,“老程,弄點兒藥把人給毒啞弄傻了!”蕭汝章自認這比他從前一句話就要了人命要和善得多了。
程管家看著一旁瞪著眼睛的三少爺,有些納悶,但老爺的話他就堅決照辦的,“老爺,這啞藥已經用上了,弄傻比較麻煩。這人被關著後精神好像出了些問題。”桑採青自從被關進封了門窗的佛堂後,又因為大聲呼救被灌下了啞藥,失了言語的她,幾天裡一直活在擔驚受怕裡,這種突變對一個養尊處優慣了,有嚮往自由的人何其的殘忍。
“爹,你怎麼能這麼做!”把一個好端端的人都給毒啞了,在蕭清羽心裡殘缺比完全破碎還要難以忍受。
“清羽,你要學會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要是她現在完完整整得出了蕭家,你知道你會有什麼結局嗎?說是身敗名裂那還是輕的。”
“兒子,你就聽你爹的,你爹這麼做可都是為了你好,那女人留不得!”
蕭清羽簡直難以相信,他善良得連小雞小鴨都不忍傷害的娘,怎麼也會這樣說,這個家還是他記憶裡的那個家嗎?怎麼會在一夕之間變成這樣,怪不得大哥會鐵了心得硬要分家,他真是太后知後覺了。
蕭汝章沒有看到兒子沉默的表象下那顆不願意被束縛著的心,還以為兒子在自己的刺激下還是思考接受了。
“爹,我累了,我回房休息一下了!”蕭清羽緊跟著程管家的背後走了出去。看著程管家出門弄藥的樣子,搖頭嘆息。
“備車!”
“老爺您這是去哪裡?”
“我去鴻羽的宅子轉轉,你準備些上好的補品。”情緒有些低落的蕭汝章想去看看自己的長子和沒有出生的長孫。
“我陪您一塊兒去吧,鴻羽媳婦懷上後,家裡就一直鬧哄哄的,還沒抽出時間去看看呢!”蕭夫人的眼藥上得並不怎麼精明。不過情緒不好的蕭汝章沒怎麼聽出來。
……
“三少?”靠著柱子打盹的嬤嬤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