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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黑爪印。“這位大叔,您有話慢慢說,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紀天鴻也被蕭家五口人弄懵了,書齋的大門被他們堵得嚴實了,顯得整個書齋的氣氛出奇得壓抑。“清羽兄,他們是你認識的人?”

“我不認識這位大叔。”蕭清羽又看了眼後面的幾人,補上一句話:“他們我也不認識!大叔,你們可認識我?”

“你不是書齋的老闆嗎?我們是來找你幫忙寫狀子的!”

蕭清羽和紀天鴻聽了這話都有些尷尬,紀天鴻為了今個能擺弄那些書櫃,穿得是短襖子,和一身少爺裝的蕭清羽比起來,是差了一些。

“大叔,這間書齋可不是我的,是天鴻兄的。”

“無妨的,大叔,您是說要寫狀子?”紀天鴻聽蕭清羽這麼一說,也放下了心裡那一丁點兒還沒有冒頭的不痛快,直接處理這批來客的求助,他開了那麼久的書齋,給人寫了不少的家信,這寫狀子倒是頭一回,紀天鴻不知道的是,自從這位知縣大人上任後就沒有遞狀子這道工序了,這位知縣完全就是把禮單當狀子看得,要是真有哪個不開眼的把狀子遞上去,讓知縣大人去做無用功,那簡直就是找打。

蕭鳴遠對著紀天鴻重重地點了點頭。

紀天鴻沒多想什麼就抽出一張空白的宣紙來,手裡的毛筆舔了墨,“大叔,這狀子也沒什麼難寫的,你彆著急了,你把事情經過說清楚了,我快就能幫你寫出來,大叔您的大名是?”

“蕭鳴遠。”

“祖籍?”

……

等蕭鳴遠介紹完自己,蕭清羽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位大叔和他是同姓還是同鄉。他還是在一旁幫著看看吧,要是他們真得受了什麼不白之冤,他也能幫得上忙,蕭清羽認為自己有個當了十幾年官的爹,這事他應該能從旁指點一下。蕭清羽不知道的事,蕭汝章做虧心事斂財的時候都是避開他的,蕭三少根本不知道這時候的官場有多黑暗。

“把事情的過程說說吧!聽完後,我幫你們寫成狀子。”紀天鴻做好蕭鳴遠的身份記錄後,頭也沒抬得問道。

蕭鳴遠想起這一天一環接一環發生的事,想著大牢裡淑涵手腕腳腕上都帶著鐵鏈的樣子,這些都太讓他痛苦了,他根本不能把事情講清楚,因為他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淑涵遭到了那麼大的傷害,蕭鳴遠求助地望向自己的大兒子。

蕭御風收到爹的視線,往紀天鴻的書案邊湊近了一步,深吸一口氣慷慨激昂地說了起來從衙役一大清早闖進寄傲山莊開始說起……

雨娟和小三抱著小五痛哭出聲,她們還不知道娘在她們沒看見的地方遭遇了什麼!

紀天鴻一聽,筆桿子都沒有握住,在宣紙上留下了一大灘的墨跡,看著同樣面露吃驚的蕭清羽,看來不是他聽錯了。

蕭御風像是沒有發現兩人的不自在,滔滔不絕地把他娘遭到的委屈一股腦地發洩了出來,不得不說蕭御風說得話聽在蕭清羽和紀天鴻的耳朵裡,很有煽動力,特別是有過被魏家送進衙門走過一圈的紀天鴻記起知縣那張讓人作嘔的貪婪的臉孔,不由得露出贊同的表情。

蕭清羽也震驚了,怪不得他爹寧願從商從此低人一等也不願意做官了,和青城相鄰的桐城官場都那麼令人髮指了,他爹一定是不想同流合汙才棄官從商的。蕭清羽不禁為自己當時對蕭汝章的不理解而感到羞愧。

等蕭家人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後,蕭清羽嘆了一口氣說:“按照你們的說法,即便是有了狀子也不能馬上把蕭大娘救出來,這民告官最是難告,得一層層地往上告,即便是你們告成了,蕭大娘在牢裡也耗不起這些日子。”

紀天鴻在一旁點了點頭,他們兩人的話,頓時掐滅了蕭家人心裡的希望。

“那可怎麼辦,淑涵的狀況很不好,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