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身來。
蕭御風起身追了出去,寄傲山莊門口已經圍了一群看熱鬧的村民了,對著囚車裡的蕭大娘指指點點,小聲地議論著什麼。
蕭御風衝出來的時候,兩個官爺已經把囚車趕了起來,只讓追著囚車邊跑邊喊的蕭御風吃了一嘴的塵土。可人怎麼能跑得過馬呢?很快絕塵而去的囚車就看不見蹤影了。
“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蕭大娘怎麼會被衙門的人捉去了?”宋大娘有些嚇到了。
“我也不知道,他們一進門就把我爹打傷了,把我娘綁走了。這該怎麼辦?我要去救我娘。”
宋大娘心驚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民不與官鬥,蕭大娘這次可遇上**煩了。“你帶著家裡的錢去衙門看看吧!興許他們抓錯人了。”宋大娘說這話,都騙不了自己,這官府即便是抓錯人了也不會承認的,即便是你沒犯事,也能把整個屎盆子給你扣上。
“對,對,進城去衙門!”可今個蕭家要借用車子可就難了,看熱鬧的村民一下子就散光了,他們可都是惜命的,不想惹上**煩。急得像是無頭蒼蠅的蕭御風最後到展家莊子裡借到了馬車。
蕭鳴遠忍著痛,在蕭御風的攙扶下坐上了趕車的位置,父子兩人坐在外邊,雨娟抱著小五和小三坐在馬車裡,一起祈禱上蒼,讓她們的娘逢凶化吉。
……
桐城衙門收了六千大洋的知縣,給堂下跪著的兩個小賊帶上了重重的枷鎖,一旁的師爺眼都不眨地一條接一條地念著這兩個‘江洋大盜’的罪狀。
兩個小賊還心存幻想,仍舊連連喊冤,拒不認罪。
知縣也知道前兩日對這兩人太過客氣了,沒吃過苦頭,當然不可能輕易認罪去死,“來人啊,把犯婦帶上來,銷贓的人都抓到了,看你們還怎麼狡辯!”
兩賊人心裡一緊,以為是孃親被抓來了,心裡盤算著是不是知縣查到了他們哥倆的真名,順藤摸瓜把他們的老子娘給捉來了,那他們一家可真完蛋了,兩兄弟懊悔不已。
“我是良民,我不是犯人,你們快放了我!”蕭大娘在進城的路上,被一路上圍觀的人指指點點,抓散了髮髻,用頭髮擋著臉,她覺得羞恥極了,再怎麼樣,她骨子裡還是流著自認為高人一定的王府格格的血,在她的記憶裡,今個指著她指指點點的人們,在她的阿瑪眼裡就是賤民罷了,他們怎麼敢這麼對她。
“堵上堂下犯婦的嘴,公堂之上竟敢吵鬧,目無法紀,先重打十竹板的殺威棍。”知縣大人下令,滿公堂的人誰敢不從。
一聽到揮棍子,領頭的衙役面露喜色,用眼神呵斥了想跟他搶功勞的二把手,一腳踹在身邊衙役的腿上:“開不快去把犯人的狗嘴堵上!”自己抽出又粗又長的殺威棍毫不留情地往被核桃殼堵住嘴還仍舊掙扎著不肯下跪的蕭大娘揮去,想到這十竹板能得的油水,揮著的殺威棒都能聽到響聲。
蕭大娘沒料到自己連冤都沒有喊出口,就被人一棍子打在腿上,膝蓋啪的一聲跪地,還沒等她熬過這擊鈍痛,攔腰一棒讓她徹底地被打趴在了地上,嘴裡被堵上了衙門裡專用的大核桃,除了鼻子裡還能發出些哼聲,根本叫不出聲了,一下接一下的殺威棒,如同疾風掃落葉般啪啦啪啦地往蕭大娘的臀部上落下,憑著求生的本能,蕭大娘在的手指摳著青石板往前爬著想躲開這一頓毒打。
蕭大娘的胡亂動彈不止沒讓她受刑的時候好過些,反而讓衙役失了準頭,最後幾下沒有落下承受力強一些的臀部上,而是落在了後腰和大腿骨上,生生地把蕭大娘活活得疼暈了過去。
看著蕭大娘被施行的慘樣,看熱鬧的百姓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誰不知道這殺威棍一棒子打下去,身強體壯的壯漢都得吃不了兜著頭,這婦人不會就這麼被活活打死了吧!
知縣沒把案子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