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蕭清羽為人光明磊落,從不會在背後嚼舌根!”蕭清羽從來沒有想過大伯這家會如此不要臉面,他都已經不計前嫌派管事把這些日子來的工錢給他們結算了,他們怎麼還有臉吵上門來?
“老闆,是我辦事不利,沒有擺平這件事,讓他們捕風捉影的上門來挑事!”管事也沒有料到這家人眼皮的厚實程度,他本以為編纂了他們這幫子人的惡行在溪口傳播開來,他們會知難而退不再有臉跑到善堂來添亂,要是讓他們這麼一鬧,蕭清羽又心軟了,再把他們弄回來,那有了外人在場,做起事來畏首畏腳的,鄭老闆那裡可會不高興的。
蕭清羽看著管事一臉害怕的樣子,再對比寄傲山莊人氣焰囂張的模樣,誰欺負了誰,那還不是一眼就看出來了,“管事,你可把工錢給他們結算了?”為了以示公正,蕭清羽還是當眾問了一句。
“結了,結了,每個人都是按著我的工錢算得,沒有少給!只是他們還不滿足!”管事怕蕭鳴遠他們死得不夠徹底,拼命得砸石頭。
“這些錢能買的回來我們的名譽嗎?”蕭御風今天想著要不到說法他就不走了,要是真得就這麼灰溜溜得回去,那麼他們一家人是賊的傳言不就坐實了。
蕭清羽皺了皺眉頭,他對這家人的無理取鬧有些接受不了,“那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在善堂裡繼續工作?然後再偷偷地從我的倉庫裡搬糧食?”蕭清羽拔高的聲音透著一絲譏諷,在管事和夥計們崇拜的眼光裡,蕭清羽此時可沒有想到他曾經在蕭汝章面前強調的親情只想到‘大義’了。
蕭鳴遠聽了這話一陣猛咳,蕭御風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就是小三和雨娟臉上也是一副倔強的模樣,“我們才不是小偷!原來在慕白善堂就是這樣的!”小三不服氣得說,原本在慕白善堂裡包吃包喝的,他們都不用費力氣把糧食拿回家,家裡的灶頭只要燒水就成了,清雲善堂的後院鎖得死死的,又不管飯,他們還得提了糧食回家自己燒,這麼一對比,他們哪裡來的錯。
“老闆,我看他們就是還想要訛詐一些錢財,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老闆你是有學問有本事的人,還能放□段和他們鬧嗎?都是小的辦事不利,這樣吧,我自罰三個月的月俸都用來打發他們。”
蕭清羽那就是不會對著惡勢力低頭的主,被管事的話一激,蕭清羽更加硬氣了,“雲菲不跟你們計較,那是你們的福氣,雲菲太過心善了,才會被你們欺負。”
“清羽,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一個小輩能這麼指責長輩嗎?”蕭鳴遠一臉痛惜得看著蕭清羽,“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哎呦喂,我不活了,小的不活了啊!這賬本上記得妥妥當當的事情,這人無恥起來,兩片嘴唇上下一番就想要抹去了,哪有這個理啊!我一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做人,可擔不起這個名頭!”說起哭鬧,這不是寄傲山莊人擅長的,管事得一哭一罵,夥計們就衝上來,趁亂推推撞撞的,一時間場面亂七八糟的,這善堂又是對著街口的,來來往往得吸引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阿草挺著肚子在蕭雨娟的對面站了好久,好像生怕別人認不出她似得,可蕭雨娟並沒有如阿草所願向她投來羨慕的眼光,因為她根本沒認出這個胖了好幾圈的阿草來,現在阿草在一天三頓補品的滋養下,哪裡還有那個跟著紀天鴻身後勞心勞力的小草的樣子,蕭雨娟就衝著她的肚子看了一眼就把視線移開了。
阿草本就站得不遠,善堂裡的地方也不大,蕭鳴遠、蕭御風和善堂的人推撞沒兩下就波及到了阿草,阿草抱著肚子一步一步得往後退,在因為躲閃而崴了腳倒下得那一剎那,一個念頭閃過,要是這孩子出了什麼事,那就什麼都完了。在倒地還的瞬間阿草就抱著肚子嚎叫了起來:“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爹,大哥,出事了,咱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