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了一些,臉上透著淡淡的粉,離開的這段時間,她父母把她照顧得很好。
“媳婦,你想我了沒?”
冉曉害羞的低下頭,“想你想得睡不著!”
關了燈,一夜無眠。
第二天,何雨柱神清氣爽的起床。
看到睡得正香的冉曉,他輕手輕腳的去外邊洗漱。
大門口,許大媽看到何雨柱,欣喜的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何雨柱。”
何雨柱走到外邊,壓低聲音問:“找我有事?”
許大媽抱著一包東西,討好的笑,“是大茂的事,他年輕不懂事,你別和他計較!這裡有兩萬張工業票。你放過他吧!”
最後幾個字說得跟蚊子嗡嗡一樣。
何雨柱聽清楚了,“偷東西要不得。”
許大媽把一包票往前送,“你收下吧!幫他解釋一下。”
何雨柱收了東西,“我原諒了他,可不保證法律能放過他。”
許大媽點點頭:“我懂!麻煩你了。”
她高高興興的跑了。
只要何雨柱原諒大茂,就能從輕判。
許大媽的嘴角耷拉下來,賠的兩萬工業票是她找婁老闆借的。
聽婁老闆的口氣,大茂和婁曉娥的事是要黃了。
只當是婁家給的封口費。
婁家想劃清界限,打算全家搬到香江去了。
許大媽鼻子一酸,“大茂,你這個不省心的。”
……
幾天後,何雨柱聽說婁家全家搬到香江,這時候是個好時機。
婁曉娥,全院算得上正常的一個女人,不被所有人吸血算是個好結局。
劇情提前了。
何雨柱感慨的嘆了口氣。
他的命運也改變了,提前了至少十年。
二十歲結婚,有了媳婦兒有錢。
美好幸福的生活正在等著他。
放了學冉媽把雨水送了過來,她把書包放下爬到椅子上,開啟了留聲機。
屋裡響起了電影《阿詩瑪》的主題曲和插曲。
冉曉從廚房裡走出來,想起了在學校教的舞蹈。
取下圍裙,跳起了舞。
轉了兩圈頭有些暈,聞到了魚腥味,跑到了廁所幹嘔一聲。
何雨柱追了過去,擔心的問:“怎麼了?”
冉曉搖了搖頭,用紙巾擦了擦嘴。
何雨柱見她臉色白得嚇人,一把抱起她,“我送你上醫院,雨水,在家裡待著。”
“哎!”
何雨水端著一杯水,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嫂子,你喝。”
冉曉喝了水,“我親戚一個多月沒來了。”
何雨柱一頭霧水。
何雨水興奮的手舞足蹈轉圈圈,“嫂子,你肚子裡是不是揣著小侄子小侄女?”
冉曉輕輕點了點頭。
巨大的喜悅衝擊這何雨柱,“我要當爸爸了?”
聾老大爺緊張的喊了一聲:“快放下!別擠著了小孫孫!”
何雨柱:“哦!對對對!”
他抱著冉曉回了屋子,把她放在床上,“你想要吃什麼我去做。”
冉曉砸吧了一下嘴,“你做的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