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天見功勞被別人搶走了。
他推開易中海,“去你!”
易中海摔倒在地上,看著這一群人揚長而去。
還帶走了抄出來金條。
感覺一張老臉都丟光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跑到外邊指著劉海忠,“你,真讓我失望!”
何雨柱走了出去:“人都暈過去了,你說給誰聽!”
劉光天要把劉海忠給綁走。
李廠長擺手,“算了!看在你們兄弟倆立功的面子饒了他。”
一群人走光了。
劉光天跟劉光福兄弟倆被鄰居們攔住了。
易中海指著劉光福的鼻子:“你自己的親爸親媽就看著他們去死?你們真是個白眼狼,養條狗都比你們省心!”
三大媽給二大爺二大媽餵了點水,兩人悠悠轉醒。
老兩口被人扶著進了屋裡。
劉光天跟劉光福兄弟倆低著頭站在一旁。
鄰居們都圍在門口看。
劉海忠氣得手都在抖,家裡給抄了個底朝天,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之前教給兩個兒子對付外人的那一套,現如今都用在了自己頭上。
簡直就是諷刺!
劉海忠拍了下桌子,“畜生,給我跪下!”
劉光福嘁了一聲,“我一個糾察隊隊長給你跪下,還沒有睡醒。”
劉海忠:“混賬!老子才是!”
劉光天抬起頭,冷笑一聲:“爸,你私吞金條被領導給罷免了!”
劉海忠飛快的扭頭,看到牆上那個窟窿,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他掙扎著站起來,抬手去扇劉光天的臉。
劉光天一把推開他,“你現在啥也不是,還想耍官威。”
二大媽兇狠的瞪了劉光天一眼,“怎麼跟你爸說話?養你這麼大就是這麼孝順我們。我和你爸進醫院,沒有一次露面,真是狼心狗肺!”
她抓著劉光天的衣服撕扯。
劉光福衝過來推二大媽,“我們狼心狗肺!從小被我爸打到大,到現在了還一言不合就動手,我們不要面子的嗎?”
閻埠貴看熱鬧不嫌事大:“是啊!打孩子也不是個好方法!”
二大媽:“呸!你管好自己家的孩子吧!小心老了沒有人送終!”
閻埠貴:“你怎麼逮著誰咬誰?”
易中海:“都少說一句吧!二大爺家的事處理完了再說別的。”
閻埠貴嘀咕著往後邊擠:“得,說不了一句實話。”
忽然看到站在一旁的何雨柱。
氣得不輕跑過去就開炮:“好你個何雨柱,是不是你讓人套我麻袋的?”
何雨柱:“沒有!”
是守衛員自作主張用繩子拉扯著麻袋,哪知道你這麼不經嚇。
閻埠貴:“你最好不要被我找著證據。”
何雨柱鎮定的說:“隨便找。”
反正套麻袋的不是他,他都能猜出來幾個。
閻埠貴氣得要跳腳:“那麼多人都聽到了,反正你跑不了!”
何雨柱:“那時候我在三可市,你被人套麻袋了關我什麼事?”
閻埠貴被噎住了。
他打聽了何雨柱去三可市,真把他的那幾個守衛員都帶走了。
不是他指使的,那也是他提的醒。
閻埠貴把閻解曠叫了回去,“你瞎跟著摻和什麼?金條跟隊長你一個都沒有撈著。”
閻解曠好奇的問:“爸,我去了鄉下剛到家,發生了啥事?”
閻埠貴:“劉光福當上了糾察隊隊長,劉海忠犯錯被罷免了。”
閻解曠:“劉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