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送魚來了,說了田大夫開了幾貼藥,他特意拿給別人看了都說對症。
何雨柱:“沒有問題就留下來。”
姐夫又問:“金哥和扎哥怎麼安排?把東西一放下就自己跑到鋪子幫忙。”
何雨柱:“大街那排鋪子有人不幹,租給他們。”
姐夫站起身說:“我去辦!”
想起了桌上的東西,“你大姐給弟妹做的酸梅湯,不能多喝。”
何雨柱看冉曉還沒有醒,把酸梅湯放進了冰箱裡。
聽到有人在敲門,還以為姐夫有東西忘記拿了。
他開啟門,看到二十左右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
看起來有些眼熟,面容憔悴,像是十天沒有休息一樣。
閻成開門見山說:“何主任,我是閻主任的兒子,想要請你幫我父親討個公道。”
閻正主任的兒子。
何雨柱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快請進!”
給他拿了點吃的,倒了一杯熱水。
閻成喝了口水,吃了點東西才說:“我父親被抓起來了,現在音訊全無。他一輩子清廉,不可能受賄。”
何雨柱回四九城的時候就猜到了,不過不願意想。
“我現在已經不是主任了,你先在這裡住著,我找人打聽。”
閻成驚訝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離得遠,不會受到牽連。”
他站起身,“拖累你了,我再去想辦法。”
看他心急如焚的樣子,何雨柱也沒有留他。
“你等一等。”
何雨柱去廚房拿了點吃的還有一壺水,另外拿了50香江幣。
“我讓人送你去碼頭吧!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被人騙了。”
閻成接了東西,“謝謝,我會還給你的。”
何雨柱叫了認識的人用黃包車把閻成送去碼頭,親眼看著他上了船。
……
冉曉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看到桌上擺著兩個茶杯問,“家裡來客人了?”
何雨柱:“你睡得真沉,是閻主任的兒子,閻主任出事了。”
冉曉捂著肚子,“什麼事?”
正好有人來了,正是昨天那個小弟,他焦急的說:“閻成坐的那艘船被水匪截走了,警署派人去救了。”
冉曉有些急:“想想辦法。”
何雨柱:“跟馬哥說一聲,讓他帶著人去接,另外打聽一下閻愛國同志關在哪了?”
小弟應了一聲,轉身往樓下跑去。
何雨柱對冉曉說:“我可能要跑一趟。”
冉曉:“嗯,閻主任和他兒子都不能出事。”
明白閻主任對何雨柱有恩。
過了兩天,查到了閻主任被關在北河監獄。
何雨柱把冉曉送到了山上,讓岳父岳母照看。
他獨自一人前往北河監獄。
拿著開的證明信件,何雨柱見到了閻主任。
隔著玻璃,兩人面對面的坐下。
閻主任頭髮花白笑得慈祥,“何雨柱同志,沒有想到你能來看我。”
“幸好你沒事。”
要不然他心裡慚愧啊!
何雨柱心情複雜:“閻主任,這是怎麼回事?”
閻主任像是看向遠處,“我被對頭算計了。”
何雨柱沒有提他兒子的事,“再等幾年,真相一定會水落石出的。”
閻主任點點頭,“是啊!”
“我在裡面見到何大清了,他好像對你有很深的誤會。”
何雨柱:“我見一見他。”
把帶的大包小包的請看守幫忙帶了進去。
閻主任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