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咱們是熟人了,給你算優惠點!”
翹蘭花指的跟班說:“別!越貴越好,這才能配得上黃哥!”
還有主動要求被宰的,差點把何雨柱給整不會了。
何雨柱很快恢復如常:“好!請隨意!”
心想這幾天馬場就不對外開放了!
黃哥說:“大家今天都累了!休息兩天再開工!”
跟著他來的那一群人很高興!
自己去尋找住處,院門開啟了,一群人簇擁著黃哥朝外走。
閻埠貴鬆了口氣,之前還擔心別人提起剛才那事兒。
激動的小姑娘老孃們全都圍著黃哥興奮地尖叫。
其他人很好奇這個黃哥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也跟著圍了過去。
看周圍的人全都走光了,閻埠貴不找何雨柱了,趕緊去找兒子拿錢去,耽誤的時間太久!
他擔心閻大媽自己一個人不方便。
知青經理來找何雨柱,“何總,馬場雖然沒有水庫生意紅火,但是每天也有不少人預定騎馬!”
何雨柱:“黃先生說休息兩天,你打電話給預定的客人,讓他調整一下時間,適當的給一點補償!”
知青經理微笑點頭,風風火火地去辦事了。
何雨柱鎖上辦公室的門,朝外邊走去,打算提前下個班。
把家裡的事都安排好,大後天來馬場盯著。
看剛才小姑娘們激動的樣子,都是追星的前輩。
他的車開到餐館門口,路又被堵著了。
守衛員回頭,“何總!是閻解曠在吵架!”
何雨柱:“等著吧!”
他心裡在盤算著要不是在村裡修條路,村子裡只有這條筆直的路,從村子修到了堤壩邊。
沒有修路的地方常年被雨水沖刷,坑坑窪窪不說,還高低不平,汽車開過去搖晃得像要散架一樣,底盤都要擦地。
閻埠貴激動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是你老子!沒有我哪來的你?我不精打細算地過日子,你能長大,能有今天嗎?”
閻解曠:“呵呵!我有今天靠的是我自己的努力!我比別人辛苦你全都看不見!我們都靠你?你咋沒有當老闆?”
閻解曠媳婦兒沒憋住,笑出了聲,這就是她一直想說又不敢說的。
閻埠貴氣得臉都變色了。
伸出顫抖的手:“你!好啊你!你現在翅膀硬了,就翻臉不認人了!覺得你有多大本事似的!我都不稀罕說你!”
閻解曠覺得他爸瘋了,語氣很衝,“你說我哪一點不如你了?成天別人家的兒子好,別人家的啥都好!你咋不去別人家?跟他過去吧!”
這句話著實把閻埠貴氣得夠嗆!
他激動地吼了一聲:“說什麼呢!我還沒有到靠你吃飯的時候,就急著把你老子掃地出門,你真夠可以啊!”
閻解曠大聲說:“哎!你別瞎說!你說別人家啥都好,讓你去別人家,那是為你著想!”
閻埠貴氣得白眼直往上翻:“你少強詞奪理!趕緊把你媽的生活費和營養費給我,我懶得跟你說!”
閻解曠媳婦小聲嘀咕:“剛才不說沒有靠兒子吃飯,扭頭就忘了,原來就是隨口說說啊!”
閻埠貴大聲嚷嚷:“你媽腿斷了,在醫院住了這麼久,我沒有叫你們去伺候!只拿點錢還推三阻四的!”
餐館裡的客人小聲議論,“不照顧父母,給點錢是應該的!何況餐館還挺掙錢的!”
“就是爹媽都不顧,能是什麼好人?”
閻解曠把抹布一扔要過去理論幾句,被媳婦給拉住了。
閻解曠媳婦說:“頭幾天才拿走一百多,啥叫沒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