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像是倒豆子一樣:“不能去派出所啊!實話跟你們說了!今天早上有人給我送了一封信,說是敢去派出所就殺人!我當時還以為誰跟我鬧著玩!誰知道立馬就接到了電話,親耳聽到了閻解成的聲音。”
負責人深呼吸扭頭看向周圍:“你是說他們說不定來了?”
那人抿著嘴唇,用力點了點頭。
記者興奮地問:“何雨柱同志,你打算怎麼辦?”
“我們能跟去嗎?”
負責人:“胡鬧!人命關天的事,還是商量商量!”
何雨柱想了想:“大夥跟著走一趟,看這位同志有沒有說謊再看吧!”
那人:“行!”
他推著腳踏車掉頭,忽然發現推不動。
何雨柱雙手抓著他的腳踏車放在了汽車上,“上車!”
那人長長地鬆了口氣,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手腳並用地往車上爬。
幾個記者幫忙託著他的腚,把人推到了車上。
順便搭何雨柱的順風車。
負責人很擔心,6號墓才剛開挖,讓局裡一位同志跟去,小聲叮囑關鍵的時刻一定要盯著,何雨柱千萬不能出事!
小江同志感覺肩膀上重擔沉甸甸的,點了點頭。
何雨柱拉著一車人趕了回去。
易中海他們守著攤子,看著何雨柱帶著一群人朝巷子裡走去。
他們仨大爺伸長了脖子,一直看到一群人消失。
易中海皺眉:“是不是出啥事兒?我看那些人怎麼拿著相機?”
劉海忠喝了一口茶,一點不擔心,“有何雨柱在,能出什麼事兒?”
易中海放下心來,“也是!”
閻埠貴撕了一小塊白紙貼在眼皮上,“嘶~咋回事?這幾天我的臉皮老跳,不會真出什麼事兒了吧!”
閻解成走的時候沒有跟他打招呼,閻埠貴還以為兒子回去做老本行了。
再加上他早出晚歸,沒有見到秦淮茹,一點訊息都不知道。
……
何雨柱帶著一群人走進了四合院。
記者看著這個安靜古樸的院子,拿起照相機拍了幾張照片。
那人說:“你們可別拍了。”
就擔心那些人守在暗處,把閻解成解決了,來敲詐勒索他。
閻解成怕死,估計他知道所有的秘密都給說了出來。
要不然,綁匪能找到這兒來?
何雨柱看了一眼鎖著的門,忽然問:“要是綁匪來了,他們自己拿了錢和東西不更安全嗎?”
那人:“閻解成說藏私房錢,差不多200元,人家看不上!茶葉他們也不要嫌麻煩!”
何雨柱低頭想了想:“開門!”
那人應了一聲,往後退了幾步,忽然往前衝,一腳踹到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