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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動所的同志點點頭：“質量沒有問題，層高不超過三層……”

何雨柱：“那就好！”

他伸出手：“感謝諸位。還得麻煩你們再跑一趟湯山。”

何雨柱不能明說將來會發生的事。

“湯山市發展快人口密集，抗震不合格的房子全都推到重建。”

何雨柱還沒有到湯山，湯山眾人已經收到訊息。

鮮果食品加工廠大量招人，還有小初中學校讀書後可優先安排工作。

食品廠食品站汽車駕駛員等工作都是好工作。

這對所有人來說，是巨大的吸引力。

湯山市眾人代表正在開大會商量。

學校工廠的人一下子全都往煙市跑，實在是工資還有優惠條件給得太多了。

70年代政策鬆動，許多離開的人感覺到風向，紛紛回來發展。

何雨柱影響到了其他人。

有人支援，覺得何雨柱這是帶動三可市的發展。

當然有人反對，覺得何雨柱說的那些都是空談。

反對派：“集中發展不好？他偏要到偏僻的荒地建學校養老院工廠。人都往熱鬧的大城市，沒有人往山疙瘩跑的。”

支援派：“我覺得這不錯！太多人擠在一起搶一個飯碗，長此下去對發展還有社會治安不好。”

早幾年有為了工作動手甚至打到醫院去的。

人太多生存環境擠壓，也不是好事。

“而且燕市離四九城近，跟他搞好關係，以何正主任的能力必將帶領著大家致富，對三可市百利而無一害。”

反對派：“我反對！當初花了那麼大的力氣把人都搞到湯山，現在又要分出去，吃飽了撐著沒事幹？”

“他哪的人不好招，偏偏要跟我們搶人，這不是欺負到我們頭上了？”

支援派：“人家招人，是群眾硬要過去的。”

你要是開的條件比他好，人還會跑？

雙方爭論了十個小時還沒有爭出來結果。

何雨柱帶著地動所建築還有相關科研人員，對湯山密集工廠和居住區進行檢測評估。

幾乎一大半的工廠還有居民區都被寫上了個拆字。

反對派跟支援派爭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

有人跑了進來大喊：“不好了，所有工廠都要拆！房子也要拆！”

支援派和反對派對視了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扭頭對報信的人說：“你說什麼？”

報信的人拍了下大腿：“何正主任要把工廠還有房子都拆了，限我們三個月以內搬走。”

話音剛落，所有代表全都往外邊衝。

跑到廠區，看到了何雨柱跟他帶來的人。

工人打扮的人拎著油漆桶用刷子在牆上畫個圈，寫個大大的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