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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閣樓外等了足足有一刻鐘的時間,孫巧兒才氣喘吁吁地的趕來,胸口那一對不斷起伏的山峰頓時引來了不少弟子的注目。
“你們看那不是孫巧兒嗎?跟她一起的男子是誰?”
“她不是張東的女人嗎?這麼快就另尋新歡了!”
“聽說張東上午的時候被人下了黑手,筋脈盡斷,連丹田氣海都廢了。”
“換做你是她,還會死心塌地的跟著一個廢物嗎?”
“說的也是,這麼漂亮的女子就不是你我這等尋常弟子能擁有的。
\"可憐那張東,修為被廢不說,女人都跑了。這下手之人真是太狠了。”
“這位兄弟,我勸你不要亂說話,小心隔牆有耳。。”
周圍弟子的議論聲在趙無憂聽來顯得格外的刺耳,他只覺心中正憋著一團熊熊燃燒的火,彷彿隨時將要爆發出來。
一旁的孫巧兒俏臉上紅撲撲的,她注意到了趙無憂神情中的異樣,以為他是擔心周圍弟子誤會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剛要開口向眾人解釋。
“孫姑娘,你無須跟他們多言,張東在哪裡?趕緊帶我去。”趙無憂關心的是張東的傷情,對這些只會說風涼話的同門並無多少好感。
“好的,表,趙師兄你跟我來。”孫巧兒差點把趙無憂叫成了表哥,好在她反應迅速及時改正了稱呼,若是被周圍的弟子聽到,指不定會生出更多的閒言碎語。
在今日的衝突中所有受傷的弟子都被安排在閣樓內院中接受醫師的治療,為避免發生意外,兩位護法各自安排有一名執事和數名精英弟子在此看守。
可笑的是李執事叔侄竟然也在留守的人員中。
趙無憂在孫巧兒的帶領下徑直來到了內院的入口,兩人剛要跨步進去院門,被一左一右兩名雜役裝扮的弟子攔住了去路。
“內院重地,閒雜人等禁止入內。”
趙無憂一眼便看出這兩名弟子皆有煉氣三層的修為,儘管穿著同樣的道袍,但他們明顯分屬兩個不同的陣營,只負責看守院門,彼此沒有任何的眼神交流。
孫巧兒似乎認識左邊的雜役弟子,當即上前說道:“蔣師兄,我是孫巧兒,這位是趙師兄,我們是來看張東的,麻煩行個方便。”
那蔣師兄顯然也是認識孫巧兒的,他點了點頭剛要閃身讓出一條道來。
左邊那位雜役弟子見狀,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當即喝問道:“蔣衛,你我接到的命令是看守此門。你現在放人進去,到底是何意圖?”